“嚴丞相的千金,嚴府隻有這麼一個嫡出的小姐,其餘的幾個都是上不了台麵的。”
傅陵灝十分平和,隻見她瞥了一眼此刻正翩翩起舞的嚴婉君,之後便盯著孟昭玥的麵孔回答著,眸子裏完完全全印著孟昭玥一人。
“今日我跟如意出去走走,林子裏碰上了刺客,有人朝我們放冷箭,倒是沒那麼致命,這嚴婉君倒是首當其衝的擋在了我身前。”
孟昭玥見他說的雲淡風輕,立刻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措辭說出來,還不忘多瞅嚴婉君兩眼。
“這兩日就不要出去了,秦逸軒說過,你不適合有大動作。”
傅陵灝聞言,垂了垂眸,眼底波瀾不驚,之後又抬眸萬分擔心的叮囑著。
“玥兒知道,王爺覺得,玥兒該賞她些什麼好?總不能讓她白擔了救命的名號。”
孟昭玥聞言,心裏一暖,用手撐著自己的下顎,一副試探的模樣盯著傅陵問著。
“金銀珠寶,或者是一個心願,什麼都可以。”
傅陵灝似乎明白孟昭玥是何意思,隻見他若有所思的回答著,實則都是最普遍又簡單的結果。
“王爺知道的,玥兒最不善做這種事情,不如王爺替玥兒賞了那嚴婉君吧,左不過她提出的要求,都得王爺幫忙實現。”
孟昭玥像是故意的一樣,隻見她一臉戲弄的模樣湊在傅陵灝的跟前說著。
傅陵灝想了想,這嚴丞相明裏暗裏像是惠王武侯的人,若是不盡早擺脫她,也許不是一件好事兒。
“好。”
傅陵灝點了點頭,算是應答了,孟昭玥借著空隙瞥了一眼嚴婉君,隻見她總是不經意的朝著傅陵灝這邊看來,嘴角總是笑意濃濃,生怕她勾不走傅陵灝的魂兒似的。
好在傅陵灝背對著她,總是這樣低沉又帶著濃烈的愛意看著自己,否則他不難發現,這嚴婉君像是成精了的一朵花。
嚴婉君舞畢,又畢恭畢敬的回到了嚴丞相身側,端的一副溫柔靜雅的姿態。
孟昭玥將這燙手山芋丟給了傅陵灝,此刻也覺得心情不錯,反觀南鈺公主,怕是恨不得將嚴婉君狠狠地咬一口。
“玥兒乏了,這兩日總是覺得困得不行,今日就和如意先回營帳了。”
孟昭玥伸了伸懶腰,又不鹹不淡的看了嚴婉君一眼,這才開口說到,一副慵懶的模樣。
“也好。”
傅陵灝知曉有孕之人諸多不易,於是立刻起身,向著孟昭玥伸出手,孟昭玥起身,之後便帶著如意和幾個侍衛回她們的營帳去休息了。
晚宴時,傅陵灝主動讓人去給嚴婉君傳了話,特地把她引了出來,自己也是在不遠處他人的營帳處立著。
“婉君見過秦王殿下。”
嚴婉君老遠看到傅陵灝,嘴角便一直噙著笑,一副心花怒放的樣子,又怕傅陵灝等的久了,立刻行了一禮,微頷著首立著。
“本王聽王妃說,今日你護她周全,本王與王妃商議,定要賞你些什麼,你有什麼想要的或者有什麼心願,就隻管說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