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自已要死,也要拖個人下去陪自已。
趙天磊是最好的人選!
劍氣未臨身,就刺得陽破嶽遍體鱗傷,眼見劍氣直衝陽破嶽而來,變故突生。
虛空中突然裂開一道裂縫,就像隱於虛空的巨獸,一嘴將趙天磊連同劍芒吞下肚去。
“爾敢!”
虛空之中看不見人影,趙天磊憤怒如雷霆般的聲響卻炸響虛空。
無數道劍芒在虛空中綻放,如同太陽般肆意揮灑著自已的光輝。
呯!
虛空炸裂,趙天磊狼狽的從虛無中竄了出來,再無剛剛的意氣風發,衣衫破爛,灰頭土臉。
“什麼人膽敢插手我們趙氏一族之事?”
趙天磊臉色鐵青,眼睛在虛空四處查看,想從暗處找到剛剛出手之人。
虛空一片寂靜,剛剛出手之人根本沒有一點露麵的意思。
“藏頭露尾的鼠輩,我給你一次機會,馬上退去,這件事我既往不咎。否則,不管你是誰,我們趙氏一族一定會找到你。”
“我警告,別為你自已或者為你的家族招災!”
趙天磊四處查看,沒有看到一絲可疑的地方,壓著嗓子對虛空威脅道。
然後,把目光轉向陽破嶽。
剛剛的威脅隻是暫時不想有人打擾他殺陽破嶽,放過暗中出手之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人。
隻要殺了陽破嶽,趙天磊立馬會著手調查,到底剛剛是誰出手想救陽破嶽。
他的目光從陽越的身上掃過,在這裏陽越的身底最大,可是見陽越的神情,並不像剛剛出手之人。
陽越雖然是立命境,但他還沒有如此的手段。
噗!
形如槁木的太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噴在葉世皇的身上,身體向後退了幾步,每一步都將腳下的石板踩得粉碎,直到後背靠在一堵牆上,才將自已的身體穩住。
他右手手臂衣袖碎裂,宛若翩翩蝴蝶般,散落在空中。
裸露在外麵的手臂上遍布著橫七豎八的劍痕,看不到一塊好的皮肉。
“怎麼回事?”
葉世皇也顧不得自已被噴了滿頭血,驚慌的看著形如槁木的太監。
形如槁木的太監活的歲月相當久遠,算起來比葉世皇的爺爺還要大上一輩。
他的修為已經是立命境中期,是皇室對外唯一的震懾武力。
而現在這個猶如核彈一樣的震懾武力,卻受了重傷。
看形如槁木的太監臉如金紙,嘴角不斷流出鮮血,葉世皇的心都提了上來。
“不礙事!還死不了!”形如槁木的太監從牆邊離開,擦去嘴角的鮮血。
“果然不愧是趙氏一族,一個小輩就有如此的實力,雖然說隻是占了靈寶的便宜。”形如槁木的太監臉上看不出什麼,眼神卻略顯黯淡,跟趙天磊交手,讓他感覺自已實在是老了。
“難道趙天磊的實力還要超過你?”
葉世皇震驚的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形如槁木的太監。
形如槁木的太監搖搖頭:“論修為,三個趙天磊也不是我的對手,抬手之間就能將他滅殺。不過,他手中的靈寶應該是趙氏老祖親手煉製的靈寶,威力奇大,足以讓他跨境界大戰而不落下風。”
“這一次你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我是敵不過手持靈寶的趙天磊。”
形容槁木的太監歎了一口氣,轉身對葉世皇道。
葉世皇恨恨的一拳擊在空氣中,咬牙切齒道:“可恨啊!因為趙氏一族,我連動陽越的心都不敢有,做皇帝做到我這個份上,也是夠可憐的!”
悲切複雜難明的目光投向站立於半空中的趙天磊。
此時的趙天磊一步一步的自空中踏向陽破嶽,手中的軟件一明一滅,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在趙天磊的嘴角掛著殘忍的微笑,看陽破嶽的目光就像看著一頭待宰的畜牲。
陽破嶽不會所動,身體在積蓄著最後的力量,準備跟趙天磊一同拉向死亡的深淵。
趙天磊一步踏入,忽然發現自已的身體不能動了。
四周空氣似乎凝成的實質,完全的將他禁錮在其中,任他用盡最大的力氣也動彈不得。
“怎麼回事?”
趙天磊臉色大變,眼瞳露出驚懼的神色。
一股淡淡的氣勢籠罩整個驚龍城,氣勢很平淡,讓人感覺不到任何一點壓迫感,卻給人一種不得不服從的感覺。
趙天磊嚇住了!
驚龍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也有十裏左右,這氣勢竟然將驚龍城完全覆蓋,他猜不出散發氣勢之人實力有多高。
他心裏卻清楚的知道,絕對不是自已能夠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