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僥興活下來又如何,我們有九龍皇朝烈朝陽,道門李乘龍,古佛一門慧凡撐腰,陽破嶽隻有一個人,他能耐我們何!難道陽破嶽還敢將我們全殺了不成!”
九龍皇朝烈朝陽以的一番話,頓時讓下方大世界的天才心思活泛起來。
那怕心裏再對陽破嶽再多顧忌,麵對木精擁有強大生機的特性,每一個修士都抱僥性的心裏。
就算陽破嶽能活著回來,已經是為時已晚,難道陽破嶽還敢因為木精山鬼被他們殺了,而將他們全部殺了不成了!
要知道這裏的修士可是代表著整個大世的所有頂尖大勢力,陽破嶽敢對他們做什麼,等於要與整個大世的頂尖大勢力為敵,那陽破嶽在大世之中,將是人人喊打,舉世皆敵,將無他任何的容身之處,
就算陽破嶽的膽子再大,也還沒有大到這種程度吧。
“別說陽破嶽是不是已經死了,就算是陽破嶽站在這裏,他敢阻攔我們嗎?他實力再高,不過是孤家寡人,敢與我們這麼多人為敵嗎?我們可是代表著大世界所有頂尖大勢力!”
大世界的天才越想越覺得是這個理,陽破嶽再強有什麼用,他隻不過一個人,背後沒有任何大勢力作後盾。
“是嗎?”
此時,陽豐嶽的聲音從遠方的天空傳來,語氣清冷,蘊含著強大的威嚴,淡淡的壓力如波似濤的彌漫開來,瞬間讓在場的大世界天才啞雀無聲,像是集體失聲了一般。
“主人!”
木精驚喜的叫了一聲,抬眼向天空之中看了過去。
遠方一個人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眨眼之間就來到這片區域的上空,徐徐從天空之中降了下來。
“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麵前殺我的仆從,就算你們代表著大世之中的最頂尖大執力又如何,這裏可不是大世界,就憑你們,我要殺你們易如反掌!”
陽破嶽落了下來,一人獨對所有大世界的天才,很是霸氣,很是強勢。
眸光如電,挾帶著強大的壓迫力。
這些大世界天才與陽破嶽目光相遇,受不了陽破嶽如神兵利劍般的目光,不敢與陽破嶽對視,將目光轉移到別處。
“陽破嶽!”
見陽破嶽以一已之力,壓製的在場大世界天才不敢出聲,九龍皇朝烈朝陽吼出陽破嶽的名字,目光閃爍著怒火,他就是看陽破嶽不爽,特別是看到陽破嶽如此強勢,更加的不爽。
“我們這裏這麼多人,你想獨吞木精山鬼嗎?見者有份,我們這麼多人,你要好好想想,真的能一個人抗衡我們所有人嗎?”
九龍皇朝烈朝陽語氣如風,緩緩向陽破嶽威脅著。
“你也是大世之中的頂尖天才,隻有這麼點出息嗎?”
陽破嶽不肖的看了一眼九龍皇朝烈朝陽,道:“你若是看我不爽,我們之間就直接來戰一聲,生死有命。躲在後麵挑動別人,小人行徑!”
“你。。。”
九龍皇朝烈朝陽氣得豎起一根手指點著陽破嶽。
“你什麼你,若是不敢,就給我滾!”
大世界的天才一愣,以驚駭的目光看著陽破嶽。
九龍皇朝烈朝陽身為中土大域的皇子,背靠中土大域頂尖的九龍皇朝,自身又強大無比,平時何人敢眼他大聲說話,更別提有人敢辱罵他了。
“你,該,死!”
九龍皇朝烈朝陽眼眸怒意橫生,殺氣洶洶,一字一字的崩出一句話,字字如刀呂。
“昂!”
從九龍皇朝烈朝陽身上響起一聲撕天蕩地的巨吟,一道道波紋橫生,一條巨大的金色的巨龍從九龍皇朝烈朝陽身上冒了出來,一道道皇道龍氣散發著磅薄的神力,不比雲天縱的真龍神通弱,甚至更加。
“你終於像點樣子了,我以為你會像龜縮呢!”
陽破嶽身邊黑色霧氣滾滾,泛起如海嘯一樣的波動,震爍長空。
金色蝌蚪神紋猶如撕裂長空的金色神鞭,將天空擊打出一條條深深的痕跡,久久不散。
“就讓我來試試九龍皇朝頂尖天才的實力如何,是否真如傳言中那麼強大!”
陽破嶽發絲都在發光,一抹抹神光迸裂,軀體嗡嗡作響。
陽破嶽體內的法力與精氣化形,化作一道道焚空的火焰,炙烤著虛空,虛空扭曲,一片片奇異的紋理波動而出。
“慢著!”
儒門言一諾趕了過來,見到這一幕頓時心裏發緊。
他就怕看到這一幕,別人也許不知道陽破嶽,但是身為儒門一脈的弟子,怎麼可能看不出陽破嶽的性子。
陽破嶽很野,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