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皇朝烈朝陽臉色漲紅,眼眸之中憤怒的火焰跳動,雙手緊握,身體上湧蕩起一波又一波強大的氣息。
他的牙根緊咬,發出咯咯的響聲。
憤怒的火焰幾乎衝毀了九龍皇朝烈朝陽的神智,卻被九龍皇朝烈朝陽死死的壓製,不讓自已憤怒爆發出來。
他心裏很清楚!
就算剛剛是自已大意,才被陽破嶽一擊打破自已皇道龍氣形成的金色巨龍,真要比起來,沒有經過一番激烈的纏鬥,自已不可能這麼快敗於陽破嶽的手上。
但是,他一定會敗!
何況古佛一門慧凡明顯是要袖手旁觀,道門李乘龍意圖不明。
儒門言一諾而是站到自已的對立麵。
九龍皇朝烈朝陽很可悲的發現,自已竟然落到如可憐的地步。
“咯!”
九龍皇朝烈朝陽的牙齒都快咬碎了,將心中那股怒火與怨毒忍了下去。
“哼!”
九龍皇朝烈朝陽重重的哼了一聲,目光從陽破嶽,儒門言一諾的臉上掠了過去,仿佛是要將兩人的樣子給記住,留待日後算帳。
然後,九龍皇朝扭身就走,他已經沒有半點顏麵留在這裏了。
“你就這麼走了嗎?”
這個時候儒門言一諾卻開口出聲,將九龍皇朝烈朝陽叫住了。
九龍皇朝烈朝陽眼睛一縮,瞳孔縮成針尖大小,猛然回頭看著儒門言一諾,道:“怎麼?你掃了我麵子還不滿意,還要把我的命留下不成!”
“你若是有這樣的想法也好,就讓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有本事將我留下!”
九龍皇朝烈朝陽氣息鼓蕩,天地掀動一片劇烈的波瀾,一枚枚符紋爍空,澎湃的神力浩動。
周圍大世界天才與九龍皇朝烈朝陽一個想法,全部認為儒門言一諾要一絕後患,在這裏將九龍皇朝的烈朝陽給解決掉。
“言兄,你是否太過了。說什麼大家也同是大世出來的,這一次不比平時,有著小世界種族頂尖天才,我們不齊心對外就算,你還要對付自已人嗎。”
道門李乘龍微皺眉頭,向前跨了一步。
若是儒門言一諾正要對付九龍皇朝烈朝陽,說不得他就要幫一幫九龍皇朝的烈朝陽。
儒門言一諾現在明顯在幫陽破嶽。
道門李乘龍怎麼也想不通,陽破嶽到底許了什麼好處給言一諾,或者陽破嶽手裏握著儒門言一諾的把柄,能讓言一諾如此下了死力氣的幫他。
“阿彌陀佛!”
古佛一門慧凡低念一聲佛號向前跨了一步,看樣子也打算出手幫一幫九龍皇朝烈朝陽。
古佛一門與陽破嶽之間有著間隙,陽破嶽的仆從憨頭龍,如今被古佛一門收進山門,賜於古佛一門佛陀一職,與陽破嶽之間已無可調和。
“你們想以多欺少嗎?”陽破嶽冷笑,踏步走了出來,冷冷地道:“你們問過我的意見嗎?”
陽破嶽身軀光芒交熾,大道煌煌,道音哄亮,獨占天地之間,仿佛是一尊巨人。
儒門言一諾說什麼也是因為自已,陽破嶽不可能看著言一諾被他們幾個圍攻而什麼也不做,這不是陽破嶽的為人。
“我想你們是誤會了!”
儒門言一諾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山河扇靈寶拿了出來,輕輕晃動,搖頭晃腦,臉上笑意不變。
對劍弩拔張的現場視若未見,輕輕開口。
“我喊住烈朝陽,可不是為了要他的命!”
儒門言一諾淡淡的說了一句。
“哦!”九龍皇朝烈朝陽明顯不相信儒門言一諾,嘴角露出一絲譏笑,道:“我倒是好奇得很,以我們現在的關係,你叫住我不是要我的命,難道是為了救我不成!”
“正是如此!”
儒門言一諾點點頭,一臉正色。
這話別說其他人了,就是陽破嶽也覺得怪怪的,明知道儒門言一諾說的是事實,但是總有一絲不能相信的感覺。
其他人的臉色怪怪的,對儒門言一諾的話根本不信,臉色古怪,想笑卻笑不出來,忍得很是辛苦。
“哈哈!”
九龍皇朝烈朝陽狂笑起來,狀似瘋了一樣,然後嘎然而止,目光如狼似虎,惡狠狠的盯著儒門言一諾,恨聲道:“言一諾,你是在羞辱我?還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嗎?竟然說出這樣的鬼扯的話來,你叫我站住,竟然是為了我好,為了救我的命!”
九龍皇朝烈朝陽越說越怒,臉上青筋暴起。
“好!即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看看你如何說服我,讓我相信你。若是無法讓我相信你,別怪我不客氣,要與你生死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