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皇朝烈朝陽殺意凝聚,幾乎都快成了實質,強悍的殺意如一座山,從天空橫壓了下來。
“嗬嗬...”儒門言一諾淡笑著輕輕搖搖頭,似乎對九龍皇朝烈朝陽十分的失望,歎了一聲,道:“烈兄,我原本以為你應該很聰明。應該看得出來這一次小世界種族出現沒有那麼簡單,看來我是高看了你了。”
“你是在激怒我嗎?”
九龍皇朝烈朝陽壓抑著嗓子,低聲咆哮。
神力衝天,天空泛起狂烈的劇震,一道道勁氣如龍化形,將烈朝陽周圍的天空撕裂成碎片。
“不!我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儒門言一諾像是沒有看到烈朝陽的憤怒,手中山河扇輕輕搖動,扇麵上大河翻浪,大山崩裂,猶如一片世界末日之景。
“你到現在竟然沒有看到出,小世界種族這一次出現在星空古地,一方麵是為爭奪機緣,更重要卻是要擊殺我們這些人,好減弱小世界種族返回大世界的阻力。”
“啊!?”
“不會吧!”
“這怎麼可能?就算小世界種族這一次過來的修士無比強大,但在星空古地之中,卻無褪凡境強者。我們大世界同樣有頂尖天才不弱於他,說是要將我們全部狙殺,這是根本不可能辦到的。”
儒門言一諾話音未落,大世界的天才受到震動,與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對儒門言一諾的話表示懷疑。
大多數根本不信,認為儒門言一諾在危言聳聽。
道門李乘龍,古佛一門慧凡卻未開口出聲,眸光閃動,顯然他們在心裏早就有所猜測,隻是不像儒門言一諾那般肯定而已。
“你說是就是嗎?”
九龍皇朝烈朝陽輕哼一聲,以示自已的不屑。
隻是他的心裏明白,儒門言一諾說的怕是八九不離十。
“你又何苦硬著頭皮不承認呢,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事實。”儒門言一諾對九龍皇朝烈朝陽的態度並不意外,搖搖頭,輕笑著道:“現在的情況是合則利,分而弊。隻有我們聯合起來,才能有機會與小世界種族頂尖天才一較長短,不被他們個個擊破。”
“好吧,我承你說的很正確。但是就算我們分開,小世界種族的頂尖天才想殺我們也沒有那般容易。星空古地如此遼闊,我們一共才多少個人。隻要我一心躲藏,想要找到我沒有那麼容易!”
事關自已的生死,九龍皇朝烈朝陽不可能意氣用事。
儒門一脈對人心把握無人能出其左右,儒門言一諾即然如此信之鑿鑿,定然是有什麼發現。
“你們看這是什麼?”
儒門言一諾笑了笑,伸手入懷,手指捏著一個小黑色的蟲子放在眾人的眼前。
黑色的小蟲子十分的不起眼,身上也沒有任何的法力波動。
眾人不知道儒門言一諾拿出一個黑色小蟲子是何意,目光望著儒門言一諾,等著他解釋。
“這不就是一個普通小蟲子而已,能有什麼用,難不成這種小蟲子還能威脅到我等的性命不成!”
九龍皇朝烈朝陽不願意讓自已看著不如言一諾,哼了一聲。
“也對也不對!”儒門言一諾點點頭,又搖遙頭,道:“這確實是普通的小蟲子,隻要我們泄露出來的一絲法力,就足以這個小蟲震成齏粉。”
“這種小黑蟲子無法直接威脅到我們的性命,卻間接的威脅到我們的性命!”
“什麼意思?”
道門李乘龍抬起眸光,看著儒門言一諾。
“這種小蟲子的唯一作用就是用來跟蹤,隻要這種小蟲子在我們的身上,不管我們身在何處,都能被小世界種族找到。”
“你們別不信,在場的每位身上都有這種小蟲子!”
周圍大世界的天才全部都是一臉將信將疑的神色,儒門言一諾早就知道會如此,開口道。
“還真有!”
“這小蟲子竟然能躲過我們的感知,潛伏在我們身體上而不被我們知道,想起來就讓人心裏一陣陣後怕。”
“該死!還真有這種小蟲子。這豈不是說我們在星空古地的行蹤對於小世界種族的頂尖天才沒有半點秘密可言了?”
黑色小蟲子細微,肉眼幾乎不可查,能隱蔽自已氣息,但畢竟是普通的小蟲子而已。
大世界的修士用神念探查自已全身,不多時便發現了這種小蟲子,將這種小蟲子從身上體抓了過來,放在手指中捏死。
每一個大世界修士都很不安,在自已身上發現小蟲子,已經證明儒門言一諾的正確。
想起自已無時不刻曝露在小世界種族天才的眼線下,他們就感覺脖子上像懸了一根隨時會勒緊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