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堂皺著眉頭,刑部尚書府他夜闖過,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之處:“不知道!”
夏侯婷難以置信地看著墨堂:“你怎麼會不知道?你查了這麼久連他有個別院都不知道?”
墨堂肯定的點點頭:“我敢確定,我派出去的不會這麼粗心連個別院都查不到!”
夏侯婷放下手裏的東西,站了起來,在房間裏慢慢地走了幾圈。
“墨堂,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抬著看著墨堂。
“禮部尚書,刑部尚書,兵部尚書會不會和孟丞相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沒有證據啊!”一時之間兩人都陷入了沉思。
“京郊別院!”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在確定京郊別院有問題之後,墨堂即刻派手下去查探,如果可以直接找到,那麼就不需要夏侯婷以身犯險了。
今天還有幾家府邸要去,夏侯婷出了藥房,差了個下人回夏侯府報個平安,不久卻聽到醫館大廳有人在爭吵。
“狗屁郡主!就是個小偷!讓她出來!”男人在門口大聲喧嘩,毫無一點風氣風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市井流氓。
“出去!這裏是醫館,不歡迎你這種無理取鬧的人!”趙大人在大廳驅趕著男子。
“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這官不想做了是吧!”威脅加恐嚇,但根本嚇不著趙大人,在他心裏,郡主是至高無上的,就算沒個官做,郡主還是會讓他在醫館坐鎮的。
“我不管你是誰,你對郡主出言不遜,我就有權力送你去官府!”趙大人也不甘示弱。
“你敢!”男子惡狠狠地盯著趙大人。
夏侯婷在裏麵看的一清二楚,原來是那個無賴,趙大人的官階是肯定沒有他的大:“喲,我還想是誰在外麵喧嘩,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兵部尚書王大人啊!”
夏侯婷就憑昨天在尚書府門口一個側身,大概推想著,沒想到他如此蠻橫無禮。
“正是本官!”兵部尚書根本就沒有給夏侯婷留臉麵,他是一個非常自大的人,就連現在孟津被收押了,他還不知道收斂。
“見了郡主居然不行禮!”趙大人在一邊斥責著。
“嗬嗬,趙大人,你有所不知啊,這位王大人連官是什麼都不懂,哪會懂什麼叫禮啊,我安平郡主的官階比他小,他自然不會行禮。”
“你!居然如此說本官!”他的官本來就是買來的,給孟丞相做鋪路的,他隻管斂財,其他的一概不管,官場什麼樣的,他也不懂,十足的野蠻粗人,之所以沒有被發現,就因為他的火爆脾氣,兵部尚書府都死了好多人了,卻也不敢聲張。
“王大人請自重!這裏不是市井小販!不是你的尚書府!乃皇上禦賜醫館,你敢到這裏來胡鬧!你有幾個腦袋!”夏侯婷突然一個轉變,嚴厲地罵著他,眼睛裏充滿了憤怒。
在場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怎麼趕也趕不走。
旁人從來別見過夏侯婷如此罵過一個人,但對方卻還是一副自以為是的模樣:“別以為你是皇上禦賜的郡主我就怕了你!你昨天到我府上偷了東西,給我還回來!”
夏侯婷冷冷的笑了一聲,她會要他的東西:“哼,你府上有什麼寶貝值得我去偷,皇上賜我金山銀山我都不要,要你個髒東西!”
王大人依舊不依不饒:“你昨日去我府上給夫人診脈,就在那個時候,我書房的一些信不見了。”
“哈,真好笑,我在給在夫人看病,你府上丟了東西你就找到我頭上,大家來評評理,有沒有這麼誣陷的!”仰天大笑,走向邊上圍觀的人群。
一陣民怨沸騰,紛紛指責王大人。
“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他怎麼能對郡主無理,交官府,交官府!”
“簡直就是流氓,一點當官的樣子也沒有!”
“……”眾人議論紛紛,夏侯婷傲視著王大人。
王大人見群眾紛紛倒向夏侯婷,心裏越發怒氣,當然他出行從來不會單獨一人,這下命令隨從們擋開激動的人群。
見王大人想要走,夏侯婷立即叫住了他,這皇家醫館豈是他說鬧就鬧的!“大家安靜!兵部尚書大人現在要走了,還請大家給他讓條道,他還急著回去照顧被他打的半死的夫人呢!”
“你!”王大人本來就打算不了了之,雖然他心中怒氣難平,但在場所有的人都在幫夏侯婷,他不得不再找機會,卻沒想到夏侯婷居然把他家暴的事情捅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