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
清理完畢後,男人穿起了衣褲,問道。
岑蜜輕咳了幾聲,拭去嘴角的殘液,語氣嬌羞地說道。
“你好棒啊,可把我折磨死了。”
男人對岑蜜的誇獎很是滿足,臉上掛著淫笑。
“我會讓院長考慮讓你晉升副院的。”
岑蜜一聽雙眼放光,眸裏閃過一抹狐狸般的嫵媚。
“那就謝謝劉老板了。”
聽見如此,我很快地在腦中收集聽到看到的情報,加以分析,最終得出了結論。
--所以,岑蜜這麼做的原因,就是為了出售她的肉體,來得到上位的機會?
然而,他們在一邊穿著衣褲,一邊交流著交戰後感受的同時,說起了關於我的事。
“聽說前陣子你收了一個男實習生?”
男人撇撇嘴,麵色很不爽,看樣子像是在吃醋,可笑,是在吃我的醋?
“劉老板你不用擔心,他隻是一個醫院裏不要的廢物,強扔給我的,我很快會讓他滾出這家醫院。”
岑蜜善解人意地回複了男人的問題,看樣子她這個女人很會看人眼色,心機也很重。
隻不過,要讓我滾出這家醫院,可不簡單呢。
他們談好了話,穿好衣服各自離去,全然沒有注意到躲在牆壁後的我,也更加沒有探知到我此刻心裏的想法。
岑蜜啊岑蜜,你在我心裏的形象可顛覆了一個大角度呢,我倒要看看你能用什麼辦法讓我滾出去。
以往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在人們泡妹紙喝咖啡看電影壓馬路papapa的時候,我將我自己的思想高度推移到了巨人的肩膀。
什麼陰謀原理,厚黑學,君主論,我可是全部研究透徹,要對付這樣的我,起碼你得有神級的手段,否則,一切免談。
那一天過後,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對待我的脾氣越加暴躁,動不動就說我這個做得不好,那個做得不善,幾天下來,我聽到的她對我爆出的髒話次數,屢創新高。
這讓我對付她的想法越來越迫切,然而,就在我的計劃一塊塊成型就差一個契機的時候,一位姓喬的老中醫找上了我。
“小夥子,你想不想轉到我這個單位?”
這名老中醫姓喬,人稱喬伯,是醫院裏資曆最老的中醫,但卻是出勤率最少的醫務人員,因為很少在醫院裏看到他,所以我對他不是很了解,正因為如此,我才感覺到有些匪夷所思,其他人不找,偏偏找上我,這是為什麼?
對此,喬伯也說出了他的想法。
“小夥子,在實習生裏,我最看好你,其中一個原因,是我覺得你很勤奮好學,而且我看過你的資料,你天生患有低血糖,導致你對性這一方麵並不敏感,這種身體狀況可是非常適合來我們單位的。”
喬伯這句話讓我對他口中的單位起了興趣,但轉到他的單位之後,我才稍微有些後悔了起來。
喬伯所在的單位跟婦科有些關聯,但論科目的話,應該是護理科,然而在這裏工作的人,有一個聽著就有些“汙”的職業統稱--催乳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