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惑地問,“我不是給過你吸奶器嗎。”
“我……我不會用。”她咬咬牙,用手指向了門口的一個垃圾桶,桶裏正有一個被拆斷的吸奶器。
我:“……”
無語了。
某位偉大的名人說得果然不錯,隻要醫得好,到哪都有人來找。
沒辦法,我隻好留下來,但這次除了盡責作為一名醫生的天職之外,我對岑蜜以及她的女兒起了惻隱之心。
陽台上掛著的大人衣服隻有岑蜜以及一些小孩子的服裝,可見在這裏隻有岑蜜和她的女兒居住,也難怪剛才那個小偷會盯上這裏。
“我覺得你得去買幾件男性衣服掛在陽台,過一段時間換一套,或者在門外放幾雙皮鞋,這樣才能避免一些小偷踩點找上門來。”
我冷不丁防地說出這麼一句話,回過頭,岑蜜已經躺好在沙發上了,眼睛直溜溜地盯著我,像是一隻嗷嗷待哺的小奶狗一般。
這種誘人的姿勢,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一種想撲上去的衝動吧,隻是可憐了我,卻還在正經地跟岑蜜聊天。
岑蜜:“知道了,下次我會注意的。”
說完,岑蜜便解開了她的睡裙,但解到一半,她似乎反應到了什麼,手上的動作驀地停下。
我注意到她反常的舉動,“怎麼了?”
但隨後,我也知道了她忽然停住的原因。
原因是岑蜜的睡裙是一體式的,如果要露出乳房的話,就得全脫,要是全脫了的話,上身和下身都隻靠那單薄的小內內來維持女性的性征,想必她也沒有哪次以這種半赤果的形態出現在我麵前吧。
但我就覺得有些奇怪了,在劉老板麵前她可以這麼騷,怎麼在我麵前就不能了,難道她還怕我真的會衝動嗎?
我緊緊凝望著她那張漸漸嬌羞至紅的臉龐,見她這麼掙紮,我便說道,“你要是不敢全脫的話,我可以轉過身去,等你穿上一條褲子後動手。”
她似乎默認了,我聽見她走進房間的聲音,接著出來,待我回過頭時,這才發現她穿了一條粉紅色的熱褲,裹著被單出來,隨後將被單鋪在沙發上,躺下之後便說,“可以了,你過來吧。”
我覺得岑蜜有些謹慎過度了,防範別人也就算了,居然連我也一起防範,要是她知道在一個小時前,玉姐大膽地放開全身果露在我麵前的話,她會不會覺得她此時的防範弱爆了。
不過比起玉姐,岑蜜的身材也不比她的弱,兩人的區別在於一個一個身材豐腴迷人,身材火辣如妖。
而要論第二性征的話,玉姐那兩坨玉峰雖然比岑蜜的要大得多,但岑蜜的雙峰卻頗顯堅挺,給人一種強行衝撞的視覺,這就好比如,平原上連綿不斷的山脈,千篇一律,而忽然高聳入雲的峰巒,卻能脫穎而出,讓人耳目一新。
岑蜜屬於後者,她的乳房很精巧,沒有半點下垂的跡象,彈性十足,輕輕一捏,便能感受到被反彈回來的力度。
再加上岑蜜嬌軀體表上雪白潤滑的肌膚,她年輕的優勢一下子突顯了出來,我想,任何一個旅遊家,都會癡迷於此雙峰,甚至流連忘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