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手,就是這流連忘返的代表,在她的乳房的邊緣肆意地打探了幾遍,卻遲遲沒有登上這兩座山峰。
隻擦邊,不上山,我想,任何一個人都會被撩得難受,更何況此刻的岑蜜呢。
果不其然,當我將目光落在岑蜜的臉上時,她已經大汗淋漓,貝齒咬著嬌唇,時不時眸裏會閃過一陣掙紮,但這股掙紮,應該是來自於我的雙手。
她的身體同時也在扭動,似乎是在找準一個方位讓我觸摸,去探尋心底深處最為舒爽的位置,然而我卻沒有配合她扭動身子的慣性摸到她想要被摸到的地方,反而越加放肆地在乳房兩旁亂蹭。
這對岑蜜而言無疑是種折磨,終於她忍耐不住,忽然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眼神迷離地望著我,就連她的語氣也迷離得仿佛是被妖鬼上身一般,說,“幫幫我。”
我不知道這句幫幫我是什麼意思,或許她覺得胸部很脹,要讓我幫她醫治,或許她覺得很難受,要我蹂躪她的乳房,又或許她耐不住寂寞,要讓我幫她泄掉這一股欲火。
我假裝疑惑地看著她,說,“怎麼幫?我現在就在幫你啊。”
她喘著氣,臉上很不堪,忽然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驀地坐起身,雙手環抱住我的脖子,將我往沙發另一側推去,隨即她翻身坐到了我的身上。
這讓我驀地一驚,因為我想到一個恐怖的事情--“女上位”。
女上位是個雙關詞,既是一種做某種事的體位,又是一種女性攀升的現象,岑蜜該不是想要靠得到我的性欲,然後坐我的位子吧?
就在我如此想到的時候,岑蜜忽然反常地抓住我的手,瘋了一般將我的手使勁往她的乳房按去,這一按,她的嘴裏瞬間吐出嬌翠欲滴的燕語鶯聲,伴隨著身子歡快的扭動,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急促,像是急涓溪流一般回響幽穀,即將形成泄欲的瀑布直瀉山底。
與此同時,她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摸拭著我的身體,解開我的衣衫,甚至在我的襠部肆意打探,悄悄地解開了我褲子的皮帶,然而,就在這時,臥室裏忽然響起了孩子的哭聲,將這一切定格在了一個靜止的畫麵。
隨後,這個畫麵漸漸變得尷尬,尤其是四目相對的當下,原本因為欲火被激起而泛起緋紅的岑蜜的臉上,此刻也蒙上了一層嬌羞的潮紅,就連聲音也低微得仿佛做了什麼無法見人的事情。
“抱歉……我一下子沒忍住,我……”
隻見她的胸部還在隨著一進一出的呼吸上下起伏,沒有說話,悄悄地擦去嘴角的涎水,穿起衣服,裹著身子往臥室快步走去,接著從臥室裏頭便漸漸發出了岑蜜哄睡的聲音。
客廳裏隻剩下一個一臉懵逼的我,剛才那一幕還放映在我的腦海裏,仿佛就在我眼前,我沒想到那個放縱的岑蜜,剛才竟然活生生地坐到我的身上。
但我更加沒想到的是,當我低下頭,我發現它竟然起反應,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