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張恩澤抽什麼風,早上八點就坐在辦公室喝咖啡,滿是悠哉的閉目養神。聽到推門的聲音,半眯眼睛,瞥了江雪一眼,又看了看表,小飲一口咖啡說:"你遲到了。"
"現在是七點五十八分四十五秒,距離上班還有一分十五秒,你是沒有時間概念麼?"
"這麼和我說話,我會讓你後悔。"張恩澤幾乎是侮辱的將咖啡倒進江雪的襯衫"昨天你說我會被潑咖啡,感覺怎麼樣?"
"你變態吧?"說著,一腳踩在他的皮鞋上,狠狠地碾了幾腳"有病就治,別在這發神經。"
"你在誘惑我麼?往自己身上潑咖啡,還真是賣力氣。"
他的手搭在江雪肩膀上,半笑著一個用力,扯掉了衣領的扣子。被淋濕的的白色襯衫透出她淺粉色的文胸輪廓。
"沒事我就出去了。"不想和這個神經病多廢話一句,因為他,腦子有病。
沒等他回答,江雪就推門離開,緊接著,從裏麵穿出了玻璃的碎裂聲,她皺了皺眉頭,轉身回去。
"你又抽什麼風?"江雪毫不客氣的指著張恩澤的鼻子痛罵。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抽風。"於是直接拽著江雪衝出辦公室,半推半拉著被拖進車裏。
"你想幹嘛?"
"調教你,讓你學會聽話。"說罷,嘴唇便落在臉上。
"張恩澤。"江雪幾乎是流著眼淚,張恩澤停下動作,猶疑半晌,將她的白色的襯衫強行褪下,然後將他的西服披在江雪的身上。
"女人,學著溫柔。"他不在說話,啟動了車不知要去哪裏。
“張恩澤你丫是腦袋有坑麼?”
完全處於一種驚恐的狀態,半推半搡的被拽下車,緊接著是劈頭蓋臉一陣拉扯,然後被他硬生生的拉進一家看起來高檔的服裝店,被好一陣蹂躪後,“洗心革麵,煥然一新”的按到椅子上,被一堆不知名的東西好一陣折磨。
張恩澤像是看笑話一樣的看著江雪,一邊挑眉,一邊抽煙,甚是逍遙的走到江雪身邊,拿起一盒粉,用化妝刷裝模作樣的在她的臉上胡亂塗抹。
“你不要裝腔作勢,你明明就是個手殘好麼?”
張恩澤笑而不語,變本加厲的拿起更多的化妝品,在江雪的臉上開始胡亂創作。表情依舊是看似認真的表情。
那種想要一巴掌拍死一隻蒼蠅的衝動感,讓江雪想要把他一粉撲拍成雙簧裏的醜人。
“你別亂動,你在亂動你的妝就全花了。”張恩澤邊說邊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拿起桌上眉筆,貼近她的臉,然後輕輕的在她的眉頭上輕描幾筆,炙熱的呼吸在唇邊騷動,幾乎是挑逗著鑽進她的嘴裏,調戲她的舌頭。
我竟對老板圖謀不軌,說出去肯定是讓人笑話,甚至會讓人笑掉大牙,再變本加厲的給我加上一個攀高枝的罪名那就是一千張嘴也辯解不清啊!江雪心想。
雖然我和他是舊識,但還是不能有這種心思。
似乎是在罪惡中度過,張恩澤滿意的起身,看著鏡子裏的江雪,先是點著頭微笑,又搖了搖頭,用手扶住她的頭,左右擺動後,對她身後的女人說:“發型設計師。”
女人仟仟飄走,江雪定睛在張恩澤的臉上,“這個男人長的還真是英俊,濃眉大眼,五官端正,就是變態了點。”心裏默想著。
“你的眼睛一會要掉出來了。”張恩澤嘲笑著看著江雪,一瞬間對他所有的好感,全部灰飛煙滅,什麼英俊變態,他壓根就是個神經病,不僅外表不正常,腦子也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