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了第一次(1 / 2)

“你別碰我。”

“女人,別太裝清高。”張恩澤說道。

“你還真是妖孽,一見到你我就情不自禁。。”張恩澤厚顏無恥的撲倒江雪,將她壓在沙發上,用嘴唇咬住她的耳朵,一隻手在她的胸前情不自禁的揉捏著。

他的右手捆住江雪的雙手,讓她無力反抗。

“滾開,滾開。”一陣艱苦奮鬥後,筋疲力盡,全身酸痛的躺在他的身下。

張恩澤嘲笑著看著她,絲毫沒有憐惜之意,分開的雙腿,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好疼,疼~”江雪幾乎是要哭出來,她緊緊抓住張恩澤的手臂,撓出一絲血跡。

張恩澤一句話也不說,看著身下這個流著淚的淚人,變本加厲的侵占她的身體。

“求你了。”江雪痛苦的呻吟挑起張恩澤的性欲,滿是霸道的吻住她的嘴唇,肆意翻攪的口條,身下的江雪不禁發出“嗚嗚”的聲音。

已是全身疼痛的江雪毫無力氣的躺在沙發上,嘴裏呻吟著“痛~好痛!”

張恩澤的手抓住江雪的頭發,愈加用力占有讓她幾乎要昏死過去。

“原來,這麼疼。”江雪疼得眼淚忍不住掉了出來,嘴裏呢喃著,“求求你,放開我,我好疼。”這美人顫抖著身體,香汗淋漓,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她的睫毛微顫,嘴裏不斷的發出嗚咽,輕輕的喚道。

好一陣揮霍後,張恩澤起身,穿上襯衫,拿起桌上紅酒,居高臨下的倒下,從江雪的胸前流過,與香汗相融,落在沙發上的一攤血上,處女的味道,變得甚是迷離。

他看著白色沙發墊的紅色血跡,皺著眉,盯著江雪的眼睛“你是處女?”

江雪苦笑推開他。艱難著爬起,張恩澤拽住她的手,不讓她從沙發上離開。

她與自己弟弟交往一年,原以為她也會早就像那些女生一樣早就為那些男人獻了身,出乎意料,原來自己剛剛要了一直被自己弟弟寶貝的女人。

江雪用力的甩開他的手,穿上已經掉了一隻袖子的裙子,披上外套,一瘸一拐的走向門,扶著門框,對他說“明天,我會給你辭職信。”

剛要推開門,一長相與李佳慧極其相似的女人推開門,江雪猜她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李佳瑤。

李佳瑤斜著眼睛,從上至下的打量江雪,一副輕蔑,不可一世的態度。

江雪也沒說什麼,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三秒鍾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接下來包房裏發生什麼,除了他們三個人,沒有人知道。

從包房出來,到回到家,一路上,各種怪異的眼神,幾乎是要把她完全吸進她們的黑洞,怎麼也爬不出來。

像是一隻被人打的半死的狗,落荒而逃的狼狽,終於找到了藏身之地。

回到家,推開門,一臉敷麵膜,披肩散發,身穿白色睡裙的女人臥在沙發裏,見我回來,速度的飄到我的麵前。

江雪皺著眉,看著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芯茹,想要吐出血來。

“哎呦喂,我的祖宗,您這是上哪英勇就義去了,袖子搞掉一隻。”芯茹,驚訝的拎起江雪的胳膊,上下左右看個遍。

“我去為祖國做貢獻去了。”江雪狠狠的白了一眼。

“那你這也太拚了,衣服都報廢了。”此刻的芯茹並不知道江雪失身這件事,若是知道,估計會直奔公司,殺張恩澤個碎屍萬段,不留屍首。

“我的親,我被人欺負了。”然後開始抱著芯茹苦訴衷腸。

故事結尾,芯茹嘴張甚大,用“寶寶驚呆了”的表情看著我。

她安靜的慎人,一句話不說,沉默許久後,興奮的拽著她的袖子,“妹子,你這是要傍大款啊,以後得照顧著我點,別光想著自己享福。”她思考許久後,對講座說出這麼一句沒心沒肺的話。

“我的姐,他拿走了你發小的貞潔啊。”

“我正愁你這個老處女嫁不出去呢,這下可好了,對了,張恩澤怎麼辦?”

“他是我老板親弟弟。”

“你說啥?我的天哪!妹子,你竟然做出來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

“是他強了我,我怎麼和恩旭交代。”江雪哇的哭了出來。

芯茹今天似乎異常的神經大條,竟一心替一牲畜說好話,氣哭的江雪把自己蒙進被子,不再理睬她。

精神倍受打擊,再加上張恩澤的各種淩辱,李佳慧的幾個巴掌,讓她一時不好消化,二十幾年,第一次感受到生活的倍加艱辛,就像肥皂劇一樣,此起彼伏,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