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常悅嗎?而且我與三小姐的心結終究也還是要解開,不可能一輩子都要如此吧?我前幾日就與老爺說過了,這樣不好。”葉榕青望了眼站在一邊一直盯著自己的人,“老爺先出去做自己的事情,我和她們兩個聊聊,若是聊不開的話,日後我就再也不妄想和三小姐的情了。”
許宣正似乎也是明白了這話,淺淺地點了點頭,又看了許紅妝和跪在地上的牟常悅一眼,大步踏出去。
許宣正離開不久,許紅妝尋了一把凳子坐下,目光悠悠的看向牟常悅,低低地說:“你若真是那個常悅,我會有些失望和傷心,你若不是,在這時也沒必要一直裝著了。”
牟常悅吸著鼻子,滿麵無辜又聲淚俱下,“姐姐,我是常悅,可我真的沒有說謊,我不會騙人的,她真的是葉榕青,我曾經見過她,她真的就是長成這個樣子,我不會欺騙姐姐的,姐姐也不要再難為我了。”
“是嘛。”許紅妝揉了揉太陽穴,“如果不是我的記憶力尚可,你說的這些話會讓我忘記了前幾日的種種。”
牟常悅皺著眉,有些不理解地抬起頭,“姐姐。”
許紅妝笑了兩聲,漫不經心地道:“算了吧,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這等事就不要再叫我姐姐了,你選擇了她便就是和我劃開了界限,你我之間,再無前緣,也無後續。”
“不可以!”牟常悅驚呼一聲,“姐姐難道忘了我阿媽為你死了嗎?”
這個人,果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做了這麼陷她與不義的事情,現在居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更是堂而皇之的用牟星麻作為借口,實在不該!
如果這個真是牟星麻的女兒那她替牟星麻覺得可悲,如果不是,那她就有想法拆穿她的麵具。
許紅妝摸著手腕上纏著的銀鞭子,挑眉道:“為我死了又如何?為我死的人何其之多,我便就是殺了你又如何?”
牟常悅許是沒看到過她的這般模樣,一時被嚇得往後退去一步,滿目驚恐,“姐姐,你怎麼可以……”
“你既是在我父親麵前出賣我,還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毫不留情地想要置我於不孝之地,我又為何不可以?”許紅妝說著看向葉榕青,嘲弄一笑,“你想說些什麼直說就是了,犯不著在這時候還假惺惺的。”
“你看你,怎麼能說這麼難聽的話呢。”葉榕青果然與前幾次的裝無辜不同了,她動作麻利的在床邊坐下,“我聽說你前幾天被抓到宮裏的事情可真是高興地不行,想著終於不用有人再繼續跟我作對,但誰想到,才幾天時間居然就把你放出來了。”
“沒辦法,我便就是受人喜歡。”許紅妝提起腳踩在凳子上,“還有什麼要說的話,沒有的話我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怎麼?上一次被我誣陷現在想要來個真的了?”葉榕青嗬嗬笑著,“你若是敢碰我,你父親可會與你生氣的,你確定你喜歡那樣的結局?”
“我喜歡。”許紅妝像是真的在想的頓一下其後緩緩點頭,“很喜歡。”
葉榕青蹙眉,抹了把臉,“那便就動手吧,我現在是無比期待你之後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