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田武當提供和廚師老李的侄子李嵐山提供的信息,徐警嚴已經大致的知道了廚師老李的老家在哪。
離H市不是太遠,也不是太近,要是趕過去的話需要從高速公路上開一個小時的車程才能到。
徐警嚴帶著方赫兩個人,坐在警車上,開著車穿過現在好不算擁堵的H市的幾條大街,然後駛出收費站,上了高速。
警車下了高速,然後沿著一條筆直的,完全由柏油澆築而成的寬敞大馬路朝著大馬路盡頭的那戶人家開了過去。
廚師老李家就在那條寬闊大馬路的盡頭。
徐警嚴把車停在了距離廚師老李家稍微有點遠的馬路邊上的一處已經被火燒過的雜草地裏,然後叫醒了還在睡覺的方赫。
李大秋是個快四十歲的人了,也許是因為最近太過操勞,或者是因為最近令他神傷的事情太多了,以至於還沒有到四十歲的李大秋已經是滿頭華發。
徐警嚴見到李大秋,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證件,“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隊的隊長徐警嚴,這是我的助手方赫。”
李大秋聽到對方是警察,臉上原本帶著的些許的緊張神色慢慢地消失了,但是他還是滿臉的疑惑,他朝著徐警嚴問道:“你們刑警隊的找我幹什麼?”
徐警嚴走到原先李大秋坐著的位子坐下,然後一臉嚴肅的看著麵前的這個李大秋,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們懷疑你涉嫌一起謀殺案件,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調查一下。”
“有人在你們飯店發現了油炸過的人肉,而根據我們了解到的證據可以得出,那些個被炸過的人肉就是經過你手的。”
“你說的那些什麼炸的人肉啊,我不知道,我是負責去采辦食材的,那些肉塊也是我直接從外麵的肉鋪上買回來的,根本就不是我自己加工的,憑什麼就說我是殺人凶手。”
李大秋白了徐警嚴一眼,然後慢慢地說道。
徐警嚴聽著李大秋說的話,似乎李大秋的話的確是讓他擺脫了嫌疑,但是徐警嚴心理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認為,這件案子和自己麵前的這個李大秋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但是既然李大秋已經這麼說了,也就是表麵如果自己在這麼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個什麼所以然來,說以徐警嚴也就沒有打算繼續問下去了。
隻是他在臨走之前就把李大秋口裏所說的那個肉鋪的老板的電話還有地址給要了過來。
既然李大秋說人不是他殺的,那些肉塊也是他在肉鋪那裏買的現成的,那麼那個肉鋪的老板也就有了懷疑對象。
回到警車上的徐警嚴的手機響了起來了,徐警嚴因為是在開車所以就沒有接,是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方赫替他接的。
打電話來的是薑悅,那些個成為油炸肉塊的屍體的DNA已經被提取出來了,而且很完整的和數據庫裏麵的一個人完美的配上了。
那個人叫做刑三月,是個在H市人名醫院裏麵當主治醫師的,按照薑悅在得出這些個屍塊的主人之後就去調查到的信息來看,似乎這刑三月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失蹤了,但是就是沒有人報案。
坐在主駕駛上,安心開車的徐警嚴聽到方赫對於薑悅所調查到的信息的彙報之後,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刑三月失蹤了一個星期,他的家人沒有報案?這究竟是什麼回事。
原本是準備直接去找那個肉鋪老板的徐警嚴現在改變主意了,他讓方赫給薑悅打個電話,讓她吧刑三月的住址發過來一下,他要先去死者的家裏調查一下。
還沒多久,方赫就已經受到了薑悅發過來的信息,上麵很明確的支出了刑三月家的位置。是在H市一個中高檔的別墅長安別墅裏麵。
徐警嚴開著車,從高速上下來了之後,就馬不停蹄地朝著那個長安別墅的地方趕了過去。
到了長安別墅的兩個人按照地址找到了刑三月的家。
刑三月的家從外形上開起來還不錯,外麵牆壁的顏色是一種清灰色的感覺。
徐警嚴站在門外敲了敲門,不一會一個身子穿著長裙的,麵相雍容的女人就來開了門,雖然那個女人沒有問徐警嚴和方赫是什麼,但是依舊是讓他們進去了,而且很快給他們端上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