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茶水的徐警嚴朝著在自己和方赫身邊坐下的那個女人好奇地問道:“你都不問我們是什麼人,就直接放我們進來,要是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女人打斷了徐警嚴接下來要說的話,“我們這個小區對於小區內沒有住戶的樣子都有照片,要是想進我們小區,而且還不需要和那些照片比對身份的人隻有四種人,一種是救護車,一種是殯儀館的,一種是消防車,還有一種就是警察了。”
雖然最後這個女人也沒有直接點名徐警嚴和方赫的身份,但是徐警嚴已經知道了麵前的這個女人已經知道了自己和方赫的真實身份,也就沒有在自我介紹了,而是直接和那個女人開門見山的問起來了。
“聽說你的丈夫刑三月失蹤了一個星期了是嗎?”
那個女人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端上來的茶水,然後點了點頭。
“你一點也不擔心你丈夫出了什麼事嗎,畢竟一個星期你都沒有看見他了?”徐警嚴看著麵前這個女人的這個反應,大概知道薑悅還沒有和這個女人說過他丈夫的屍體已經被做成了油炸肉塊。
“我為什麼要擔心他,他每天都在外麵風流快活,別說是一個星期不回家了,有的時候十天半個月都不回家都有可能,我不能每次都去報警吧。”
那個女人似乎是心理有著怒氣,說著這話的時候,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徐警嚴這個時候也了解了為什麼這個女人在自己丈夫一個星期都沒有出現在自己眼前,沒有一點慌亂,在得知自己丈夫失蹤了之後,也沒有立即報警。
看來這個刑三月在外麵也許有著一個什麼小情人,他去那個小情人那裏的次數要比回家的時間多上不少。
徐警嚴最後還是準備告訴坐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他的丈夫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畢竟她是他的家屬,有必要知道發生在刑三月身上的事情。
徐警嚴喝了一口茶水,思考了一會之後對著這個女人說道:“你丈夫已經被人殺害了。”
從徐警嚴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女人似乎很詫異,手上原本拿著的裝著茶水的玻璃杯一個不注意,從她的手上掉了下去,然後摔在地上,成了一瓣瓣的碎片,而那個女人也坐在那一動不動,呆若木雞。
但是隨後這個女人就詭異地笑了起來,似乎又有些呆滯地不斷在嘴裏重複的念叨著:“死了好,死了好啊。”
徐警嚴看著這個女人這個樣子,也就沒有繼續開口問一些有關於刑三月平時的事情。
最後那個女人似乎還是很傷心,原本嘴裏念叨著的話也不在念叨了,而是低下頭,似乎是小聲地啜泣了起來。
徐警嚴想要去安慰這個女人,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去開口,他朝著方赫使了使眼色,但是方赫也是無奈地朝著徐警嚴聳了聳肩,意思很明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這個女人。
徐警嚴最後和那個刑三月的正式妻子聊了一會之後就帶著方赫離開了,他們現在要去找李大秋口中所說道,那個買個他那些肉塊的肉鋪老板。
也許在他那裏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兩個人沒有回去警察局,而是按照得到的地址,去了那個在離田武當那個飯店不遠處的一個菜市場,現在是下午五六點鍾左右,菜市場裏麵人滿為患,徐警嚴和方赫好不容易才從那摩肩接踵的人流裏麵找到了那家肉鋪。
看樣子那家肉鋪的生意很不錯,這個點圍繞在這家肉鋪前麵的人是一層又一層,徐警嚴好不容易擠了進去,但是還沒有開口朝著那個肉鋪老板問話就又被擠了出來。
站在最外層的方赫和徐警嚴看著麵前密集的人群,相互看了彼此一眼,然後兩個人同時放棄了再朝著裏麵擠進去,而是選擇了在這個菜市場找了一個比較靠近這個肉鋪,能準確看到肉鋪老板身影,並且有些空閑地地方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