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芳猛地站起來,“什麼?!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了?我不是跟你說,讓你看住他嗎,什麼叫不見了?”
平漫淑帶著哭腔,“我也不知道……”
剛才和王春芳打過電話之後,她看到陶炳新還在昏迷,就拿起一旁的水壺去接水,可一壺水接回來,她就發現陶炳新不在病房了,她在病房裏找了個遍,都不見陶炳新,問了護士和醫生,也沒人見到陶炳新。
平漫淑又趕緊給公司裏的人打電話,問問有沒有人見過陶炳新,他有沒有回公司,可公司保安說,沒見陶炳新。
所有人都沒見陶炳新,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平漫淑沒法子了,隻能給王春芳打電話。
王春芳急得來回踱步,“找不到是什麼意思,家裏公司你都找過了嗎?”
平漫淑:“找過了,家裏我回去了一趟,炳新根本沒回去,公司那邊也沒有,我讓人看著了,要是見到炳新給我打電話,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媽,炳新不會出事了吧?”
王春芳一聽,喝道:“你別胡說!炳新不會出事的!”
“可,可小大師不是說過,炳新有傷身之禍嗎?”平漫淑哭道。
王春芳一怔,心裏咯噔一下,才想起謝歡說過這句話,她猛地扭頭看向謝歡,嗓子幹啞,“小大師,炳新失蹤了!你上次不是說過,炳新會喪命嗎?是不是……”
謝歡麵上的笑淡了淡,“什麼時候失蹤的?”
王春芳聞言立即去問平漫淑。
平漫淑想了一下,“大概二十多分鍾之前。”
正好是王春芳開始往謝歡家來的時候。
謝歡問道:“王奶奶應該知道陶先生的生辰八字吧?”
王春芳連連點頭,“知道知道!”
她隨後給謝歡報個了生辰八字。
陶一瑋聽了才知道,就是出生日期。
謝歡推算了一下,“高空跌落墜山而亡。”
聞言,王春芳隻覺得暈的厲害,“這,這是說,我家炳新會這麼死?”她頓了一下,“墜山,墜山……哪裏有山,漫淑,京市哪裏有山?!”
她急忙去問平漫淑。
平漫淑愣了一下,“京市山多著呢……”
“你們買的那塊地在哪兒?”謝歡忽然問道。
王春芳轉頭去問平漫淑。
平漫淑:“在京市西南郊外。”
“有山嗎?”謝歡繼續問。
平漫淑聽到王春芳的轉問,猛地道:“有有有!西南那塊地很好,依山傍水,所以我們才想開發度假村或是度假酒店!”
謝歡,“那就去那附近的山上看看,越快去越好,陶先生為人太自負,心理又脆弱的很,在這塊地上摔了跟頭,他心裏接受不了,很大程度會死在那塊地上。”
王春芳頭暈目眩地轉述給平漫淑。
“我這就去找!”平漫淑立即掛斷了電話,應該是跑去找陶炳新了。
王春芳哭著,拿著手機跪在了謝歡麵前,“小大師,你一定要救救炳新啊,我就這麼一個孩子,我不能白發人送黑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