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徐振奕見過了大世麵,他隻是愣了一瞬,便很快恢複了清醒,他有條理的梳理著他們的問題,“首先,我隻是徐家的仆人,集團的員工,我工作的職責是對我的老板知無不言,但是我的職責範圍內並沒有對各位誠實的義務。”
“其次,這場事故的真正原因,交通部門和公安部門都已經介入,如果想要得到準確的消息,各位不如移駕,去警察局等候消息不是更適合?”
記者們麵麵相覷,問題被許兆又原封不動的踢了回來,他們正還準備說什麼,許兆便提出了最後,也是最重要的警告。
“最後的最後,我想友情提示大家,徐先生現在心情很不好,換做是誰,妻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故,都不會有心情接受采訪,各位如果還想在這行混口飯吃,最好是不要在這裏礙眼。”
他還有一堆事情要做,公司裏現在想必也亂成了一團,沒有時間在這裏浪費下去,他徑直走下去,強硬的從人群中用臂膀開脫出一條路來。
“許先生!”
身後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我有最後一個問題,小少爺是出了名的愛妻,現在他的精神狀態如何?您在這個時候離開,是否是因為在裏麵躺著的不止是夫人,徐先生是否也病倒了?”
“我隻能回答你一個問題。”他頓了頓腳步,“少爺的確很愛夫人。”
即便從徐振奕的口中,從來沒說過愛這個字眼。
可是,有些事不是一定要說出來的,實際上就是很愛很愛。
此時,顏家公館和初家人也得到了消息,他們各懷鬼胎的打開了電視,試圖從電視上探聽到些消息,顏如歡的擔心是真的,從徐振奕堅決不接她的電話的時候開始,她就慌了陣腳,腦海裏浮現出無數個不好的結局。
他為什麼不接電話,連著許兆也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難道說初九月出了車禍,徐振奕為了救她做了什麼傻事?
要不是因為哥哥一直在阻攔者她去醫院‘搗亂’的計劃,這個時候她早就成了醫院門外苦苦等候的一員了。
守在電視機前,她目不轉睛的等待這有關徐振奕的消息,卻不想等來的卻是現場記者說。
“日前,我們的記者就徐夫人車禍事件在醫院門口坐了追蹤報道,至今沒有夫人已脫離生命危險的消息傳來,但醫院內上下班的護士反饋的消息稱,徐家小少爺一改少爺習氣,在妻子的病床前親自擔任保姆,端茶倒水無不殷勤。”
“但對於其他的事,工作人員似乎受到了某種限製,對我們的追問以該采取沉默的態度,相信在徐先生的精心照顧下,一定會早日傳來夫人康複的好消息。”
“徐氏集團處的同仁傳來消息,自從公司上市以來,第一次股票有下跌趨勢,而徐振奕卻一直未曾現身,事業心極強的準掌門人流連醫院,無心工作實屬罕事。”
啪!
顏如歡聽不下去了,果斷關掉了電視,聽了這麼一堆廢話,說來說去竟然都是秀恩愛的,她的振奕哥哥憑什麼對那個女人那麼在意,她舍身救出來的那個人又不是他,有什麼好感恩戴德的?
這番言論被顏程佑聽進了耳朵了,他不禁蹙眉,教育起他被寵壞了的妹妹,“你別這麼說,既然他們都結婚了,兩個人生活的久了互相愛慕是很正常的,不知是最初感恩她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