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告訴你我是誰,我想等你睜開眼睛看見的第一個人會是我,然後再親眼見證我到底是你什麼人。”
靳風這樣模棱兩可的話讓初九月有一點摸不著頭腦,她是想追問的,但靳風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剛才醫生還讓你不要胡思亂想呢,這樣對你的病沒有好處,所以你還是別想了,反正等你能看見,或者能想起來的時候,自然會知道我是誰。”靳風笑看著初九月近在咫尺的白皙肌.膚。
心裏冒出一股邪念。
如果徐振奕知道他老婆連他是誰都不記得了,不知道會不會再發瘋一次?
“好,我知道了。”初九月乖巧的點頭,沒有再追問了。
但她心裏猜到了這個男人跟自己應該不是一般的關係。
不然他不會用這麼曖昧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初九月看不見,但是她能夠感覺到,眼前的男人離自己很近。
他說話的時候,初九月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氣息就在麵前。
靳風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香味,那香味淡雅怡人,不僅不會讓人討厭,還有種讓人想要親近的魅力。
初九月想,這個男人十有八.九是自己的老公了。
“那我可不可以問你,你叫什麼名字?”初九月想了想,又忍不住問,“還有我的名字,我實在想不起來了,可不可以麻煩你告訴我一下?”
“傻瓜。”靳風輕笑了起來,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初九月的臉頰,“你這一跤摔的實在太狠了,眼睛看不見了,記憶也沒有了,就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還真是……讓人心疼呢。”
聽著靳風歎息的聲音,初九月有點難過。
她不是為了自己的現狀而難過,而是覺得自己讓眼前的男人失望了,所以覺得有點自責。
“對不起。”初九月小聲道歉。
靳風愣了愣,不解的問初九月:“你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我好像讓你失望了。”初九月認真的回答。
靳風看著初九月,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奇怪的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總之,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靳風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初九月感覺他在盯著自己看,忍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發問:“你一直看著我幹嘛?”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靳風的眼神動了動,思緒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腦海。
他又變回了那個笑容不正經,有些吊兒郎當的的靳風,“難道你跟我心有靈犀嗎?”
初九月眉頭一緊:“不是吧,就是感覺到了。”
靳風笑了笑:“嗯,你的感覺非常準,我就是在看你。”
初九月耳根一熱,抿了抿嘴,沒有說話,而是別過了頭去。
“我叫風,你叫月。”沉默了良久,靳風突然說。
“我叫月?”初九月皺著眉,對這個稱呼有點陌生。
可能是因為什麼都不記得的關係吧,初九月總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叫這個名字。
但又因為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初九月又覺得是自己有點神經過敏。
“是的,不著急,以後都會想起來的,你現在這種情況隻是暫時的,不用怕,待會我就聯係國外最好的專家來幫你做個詳細的檢查。”靳風幫初九月掖了掖被角,“月兒,你應該有點累了吧,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好,需要大量的時間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