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果然被陸琛說中了。德國人又找回來了,他們希望進行第二次談判,這一次就在聚美進行。
我接著去旁聽了一會兒,你一言我一語的,陸琛以53萬的價格把設備拿下。拋開別的不說,這一刻這一點我是很崇拜陸琛的。
“他講價真的好厲害,砍掉了足足一大半。”我兩眼冒星星的跟束安哲講。
束安哲白了我一眼,“有沒有你這麼不靠譜的老婆,一點都不了解自家老公,總裁談判一向很厲害的好吧!戰無不勝,是談判桌上活生生的戰神。”
我和陸琛已經離婚了,我在心裏默默的說。我問過陸琛什麼時候公布這個消息,他說等他出差回來之後,不然有些事情不好處理。
假夫人真夫人我已經做了這麼久了,再做幾天也沒有什麼影響。表麵上我隻能順著束安哲說,“是我不靠譜。”
談成了生意,陸琛晚上準備帶他們去吃飯,選了在外國人眼中極其神秘的,火鍋。
火鍋配白葡萄酒,別有一番風味。我不知道陸琛這個偏私人的場合,為什麼也要帶我來。我問他,他說是對方要求的。我和對方語言不通,沒有辦法去考證他話的真假,我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
白吃一頓火鍋,我不吃虧。整個過程我都埋頭苦幹,涮了一碟一碟的毛肚和鴨腸,不去理會德國人的目瞪口呆。
拍著脹鼓鼓的肚子,我開始觀看他們喝酒吃火鍋。因為我一個字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我也隻能用觀看兩個字來表達。
他們裝酒的瓶子好漂亮,綠色的玻璃瓶倒完一瓶再來一瓶,看起來酒的度數不是很高。我應該提醒一下陸琛火鍋配酒對胃不好,可是我現在和他非親非故,我才不想提醒他。
一頓飯吃完,不知陸琛到底喝了多少杯,看起來居然有一點上頭的模樣,醉醺醺的腳步飄浮。
送走了外國人我就很沒良心的說:“總裁,我要下班了,我先回去了。”
陸琛可能是真的喝醉了,抱著我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說:“你不要我了嗎?你為什麼不跟我回家?”
我努力的想把他推開,可是醉鬼實在難纏,我越推他抱得越緊。
“你放開我,我已經離婚了,男女授受不清。”
“我不管,你今天就是要跟我回家。”他已經喝得神誌不清了,耍起了無奈來。
講道理是行不通了,我順著他的意思,“好,我送你回家。”一邊哄著他一邊掏出手機給束安哲打電話,“喂,安哲。你們家總裁喝醉了,你可不可以來把他接回去?”
“你直接帶他回去不就好了,你們倆不是住在一起的嗎?”
還沒等我說出騙束安哲過來的話,陸琛搶過我的手機,像使了渾身力氣一樣往街中間一摔,頓時摔得粉碎。
“你有病呀。”我想讓他懷中掙開去撿手機,兩個手臂緊緊的箍著我勒得我快喘不上氣來了。
“我就是有病,病得還不輕,吃什麼藥都吃不好的那種。”
我歇斯裏底的朝他吼,“那你就去動手術去開刀,我又不是醫生,你抱著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