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晚白的臉色有些冷,反駁道,“裴沁柔,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我根本不認識你們班的人,更不認識陳宣,你說我跟什麼陳宣串通好,請你搞清楚,在我來這裏參加班長的生日派對之前,根本不知道你也會來參加班長的生日派對。”
“還有,好像是你自己跑到我麵前,將其中一杯果汁遞給我的,說要跟我和解,以後不爭不鬥了什麼的;怎麼?現在卻變成了是我在你的果汁裏下藥。”
在場的人聽完裴晚白這番話,看向裴沁柔的目光多了幾分複雜和猜疑。
裴沁柔此時卻完全顧不上其他人的目光是怎樣的,隻想把裴晚白這個害她失身的凶手給揪出來。
她憤恨得想將裴晚白千刀萬剮,卻沒有到理智盡失的地步。
“裴晚白,你當時不肯跟我和解,卻故意跟我碰杯,還把果汁弄到我禮服上,是何居心?你肯定是算準了時機,趁我低頭擦禮服果汁時,偷偷把藥下到我的那杯果汁裏。”裴沁柔哭得眼睛紅腫,聲音也有些嘶啞,臉上的妝容也花了,神情顯得有些猙獰。
“隨你怎麼誣賴,我隻說一句,我沒有給你下藥;別在這裏空口無憑,有本事你自己報警調查我啊。”裴晚白臉色清冷地否認。
身正不怕影子斜。
就算查起來她也不怕,最終查到的結果:藥是她裴沁柔自己下的。
自己吃到自己下藥的東西。
隻能說活該!
“裴沁柔同學,裴晚白同學根本不知道你跟著陳宣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她不可能提前準備好藥物,對你下藥。”張崇清幫著裴晚白說話。
在得知裴沁柔明明已經有未婚夫了,卻還和別的男生曖昧後,張崇清就對裴沁柔的印象就一落千丈。
更何況,如果是裴晚白下藥的話,她巴不得偷偷毀了監控錄像,銷毀證據。
怎麼可能提醒他把監控錄像備份下來。
“崇清。”張夫人沉聲喊了一聲張崇清,警告他別說話。
她是過來人,你爭我鬥的豪門恩怨,她看得多了,有些事也看得通透。
從裴晚白的話來判斷,應該是裴沁柔想給裴晚白下藥,結果可能被裴晚白識破了,反手把下了藥的果汁回敬給裴沁柔喝。
想到裴沁柔竟然利用她兒子的18歲生日派對,來對付裴晚白,在她兒子的18歲生日派對留下汙漬,張夫人就感覺被人硬塞吃了一隻蒼蠅般,惡心得不行。
裴沁柔看著自己竟然陷入孤立無助的局麵,不僅對裴晚白恨意大增,就連幫著裴晚白說話的張崇清,連同張家一家也一並恨上了。
“裴晚白你給我等著,我媽不會放過你的……”
裴晚白沒理會裴沁柔的叫囂,轉過頭問道,“張夫人,出了這麼大的事,通知裴家的人了嗎?”
“裴二小姐早些時候已經打過電話給她母親了。”張夫人態度略冷淡回答道。
裴晚白了然頷首,沒再說什麼了。
見裴沁柔一副隨時會衝過來跟自己拚命的架勢,裴晚白跟張崇清低聲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休息室。
“裴晚白你給我站住!”裴沁柔看她離開,想也沒想就追上去阻止。
“裴沁柔同學,你這樣子,似乎不適合出去被人看到。”張崇清冷冷地提醒她,頭發亂了,禮服也有些破,妝容也花了,身上還隱隱能聞到歡愛之後的氣味。
裴沁柔雙手握成用力拳頭,目光陰狠地瞪著張崇清,從一開始,他就幫著裴晚白跟她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