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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晚白從休息室回到宴廳,不想一會兒跟方婉慧撞上,於是跟蔣葉說了一聲,便離開了。
坐在車上,裴晚白沉思了會兒,撥了個電話給季連翊。
那邊,很快就接聽了電話。
她直接開門見山跟他說,“季教官,臨時出了點兒事,可能明天不能跟你見麵了。”
裴沁柔今晚失身於陳宣的這等大事,今晚回了裴家,肯定要鬧個雞犬不寧的。
“出了什麼事?”季連翊語氣掩不住緊張和擔憂。
“沒什麼,是我們裴家的事。”裴晚白沉默了一下,又說,“你看著過些日子再約個時間見麵吧。”
手機那端,季連翊陷入了一陣沉默。
就在裴晚白準備掛電話了,他聲音低沉而嚴肅說,“跟我說說什麼事,說不定我幫得上忙。”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裴晚白淡笑拒絕。
又說自己正在外麵,要先回裴家了,結束了通話。
回到裴家快九點了,她爺爺和奶奶在客廳看電視,似乎還不知道裴沁柔失身的事;見她回來,裴老夫人問了幾句,她參加同學的生日派對是否開心好玩之類的。
裴晚白半真半假地回答了幾句,便回房間了。
大概過了將近兩小時。
‘砰砰砰’地捶門聲響起,有種要把她房門給砸了的架勢。
裴晚白從床上下來,走去開門。
門一開,方婉慧二話不說就一個耳光給甩了上來,裴晚白雖然心有防備,但還是沒能完全躲開方婉慧的巴掌。
白嫩的臉頰被方婉慧堅硬的美甲刮到,很快浮現三道紅痕。
“裴晚白你這個惡毒的賤人,竟然給沁柔下藥,害她失身,我今晚非殺了你不可。”方婉慧臉色猙獰可怖,那雙眼睛充滿了狠戾惡毒之色。
“方婉慧你有病吧。”裴晚白的目光迅速冰冷了下來,冷聲反擊道,“我可沒有給她下藥,她失身關我什麼事?”
“裴晚白你還在這裏狡辯,陳宣都已經承認了,是你看裴沁柔不順眼,又知道陳宣喜歡沁柔,就忽悠陳宣說幫他追沁柔,讓陳宣騙沁柔去參加張崇清的生日派對,然後趁著生日派對上人人多眼雜,在沁柔喝的果汁裏下藥。”
想到女兒居然失身於陳宣那個渣滓,方婉慧就眼睛惡狠狠地瞪著裴晚白,想殺了裴晚白的念頭無比強烈。
裴晚白冷笑:裴沁柔本來想算計她,卻不想自食惡果失身於陳宣;而陳宣心知闖了大禍,為了減輕罪行,便幫著方婉慧母女亂咬她一口,說是她指使的。
對於這樣的結果,裴晚白在離開酒店,回來的時候,就有心理準備了。
好在她回來之前就讓張崇清發一份宴廳的監控錄像給她,剛才在看監控錄像,已經找到裴沁柔在果汁裏下藥的那一幕了。
方婉慧的手段就不能高明一點兒嗎?
每次想往她身上強行扣上罪名,就知道找人做偽證。
嘖!
“我說了,這事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陳宣愛慕裴沁柔,說不定他發現自己闖了大禍,就誣陷是我做的呢。”裴晚白冷哼無畏說道,“你認為是我給裴沁柔下藥,害她失身的,那倒是報警啊,反正我已經滿十八歲了,如果真的犯了罪,是要負刑事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