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清冽的荷爾蒙形成了保護罩,將她牢牢的護著,仿佛在他懷裏,什麼刀槍棍棒,凶神惡獸都不能傷她一分一毫。
江晚恩全身心的放鬆下來,感覺胸口暖暖的,就在自己要睡著的時候,她突然迷迷糊糊的說了句:“哦對了……我好像記得那個老色鬼說給唐曼買了什麼……”
“嗯?”商宗鶴低下頭,但女人已經進入了夢鄉。
薄唇一勾,在她額頭下留下淡淡一吻。
這一夜,仿佛空氣都是溫柔的。
次日,江晚恩醒來的時候,床上隻剩下她一個人,商瑾餘像是很早就走了,因為床上另一側冰冷一片。
還以為旁邊躺了個男人會睡不著,沒想到她這一覺竟然睡得極其安穩,江晚恩暫且當成因為是兩兄弟,所以有相同的氣場,否則她覺得自己可能會胡思亂想到,一天都沒法集中注意力。
江晚恩收拾好後,打車去駕校。
遲尉想跟她解釋什麼,但被江晚恩用快點練車的打斷了他原本想要說的話。
看著江晚恩毫發無損,若無其事的模樣,遲尉挑了挑眉,心裏想著她本事真大,這樣都能全身而退,然後又覺得她這個人沒心沒肺,竟然毫不在意昨天的狀況,看來也沒有他想象那麼聰明,過去的機靈應該都是裝的。
傻白甜。
遲尉冷笑一聲,跟江巧巧不虧是兩姐妹。
在程遠的一天裏,江晚恩隻字不提昨晚發生的事情,她專心致誌的練車,然後吃飯,繼續練車,對遲尉的態度也跟過去差不多,隻是話少了些,但遲尉並沒有起疑。
一天下來,在下課之際江晚恩詢問了一下明天考試的一些基本情況後,便離開了駕校。
遲尉在身後看著江晚恩背影,眼角閃過冷漠的不屑。
李姐走過來:“遲總,時秉明上午打來電話,讓咱們幫忙,否則他就去聯係老總,怎麼辦?”
“他自己捅的簍子自己收拾。”
“是!”
回到蘭園,江晚恩並沒有發現商瑾餘的身影,於是給他打電話。
但是沒有通,於是給他發了兩條短信,發完過後,江晚恩就回房間休息了。
青藍會所。
從昨天晚上開始,舒逸北和季烈就一直在包房裏守著時秉民和唐曼,怕他倆連夜跑回臨城,在沒找出時秉民為什麼要開放秀意公園之前,商宗鶴跟舒逸北交代了,讓他絕對別放人。
但是時秉民被季烈打的有點慘,鼻青臉腫,直抽抽,幸好旁邊有個舒逸北,他是醫生,知道讓季烈下手什麼位置是最安全的,所以時秉明雖然看著很慘,但其實身體內部並沒有很大的損傷,但是腿骨折的,起碼得住一個多月的院。
時秉民一開始還放狠話,說他一定會報仇的,讓他們幾個等著。
舒逸北隻是冷笑著說:“要不要問問你旁邊的唐小姐,要報仇最好得知道我們兩個是誰。”
時秉民這才反應過來,看著唐曼:“你認識他們?”
季烈說:“我看你這老頭腦子也不好使,連我們都不認識,就敢調戲我嫂子?”
他站起來抬起一腳,做做樣子,就嚇得時秉民抱頭。
“慫貨!”季烈一腳踢開地上的酒瓶子。
舒逸北笑而不語,拍了拍他的肩:“行了,一晚上了,消消氣。”
時秉明咬著牙質問唐曼:“這倆小子到底是誰,說!”
唐曼哆哆嗦嗦,頭都不敢抬。
季烈坐在沙發上嘲笑道:“說啊唐小姐,這才過去幾個月,不會連我們都不認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