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烈答應的這麼爽快,在江晚恩的意料之外。
她發誓從今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對待季烈,把他當親兄弟來看待!
她也沒想到關鍵時刻,季烈竟然比她男朋友還靠譜,她是說會給商瑾餘時間考慮,不勉強他,可是就連季烈都答應他了,他卻遲遲不給她消息,要說不失望,不難過是假的。
可江晚恩不想表現出來,她對待這份感情很真摯,就是捧著也十分慎重,生怕給摔碎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而且現在也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所以她不想拿這件事傷害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索性他不提,那她也就不問了。
她自認為這個女朋友她當得還算善解人意。
於是江晚恩就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季烈身上,默默的等著他當天的現場直播。
而商宗鶴這些天忙著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宋惠蘭,本來手術已經成功了,子宮雖然摘除,但性命尚在,手指關節不如從前,對於日常生活雖有一定的影響,但也並非什麼都做不了。
身體一方麵正在恢複狀態中,原本事情就這麼告一段路,可舒逸北發現,宋惠蘭的精神好像出現了問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變得自言自語,目光呆滯,有時候看著窗外,一看就是一整天,飯也不吃,江建寧跟她說話也不回,行屍走肉,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為了避嫌,宋惠蘭的主治醫生雖然不是他,可舒逸北還是在暗中的觀察著一切,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聽到這個消息後,他立馬通知商宗鶴,並且讓醫院的醫生趕快過去診斷。
最後的結果顯示,經過那一晚的折磨,她產生了創傷後應激障礙,需要進行心理治療。
商宗鶴捏著鼻梁,若有所思。
舒逸北急的原地走動:“我早跟你說了,讓你下手輕點!你當晚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瞧瞧,人都變成那樣了,現在該怎麼辦!”
做什麼?能做什麼,不過就是灌了點紅花藥,她宋惠蘭又不是個小女生,江晚恩受了江家二十多年的折磨,還活的好好的,真不知道是她心裏素質薄弱,還是江晚恩太堅強。
“先靜觀其變吧。”過了好久,商宗鶴冷聲道。
舒逸北坐在椅子上,歎了口氣。
宋惠蘭開始每天下午進行心理醫生的輔導,可每一次隻要到關鍵時候,她都會大吵大鬧,打斷醫生的關鍵性詢問,舒逸北覺得有點奇怪,這麼敏感,不像是一個精神出現問題的人。
小護士說:“可能是受到刺激了,所以反應才這麼大,心理疾病可沒那麼快痊愈,得有耐心。”
她說的有道理,舒逸北便打消了剛才的顧慮。
疏導進行第四天,宋惠蘭的狀態還是一如既往的很差,江建寧的耐心耗盡,開始把怒氣牽扯到周圍無辜的醫生和護士們,想起舒逸北也在這裏工作,他竟然找到了他的科室,一腳把門踹開,指著他就破口大罵:“舒逸北,這一切都是商瑾餘害的!你身為商宗鶴的兄弟,你得為他弟弟負責!”
他們江家還真是如商宗鶴所說的那樣,無理取鬧,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