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護士過來好聲勸道:“江先生,我們理解您現在的心情,可是您不能把氣隨便發在舒醫生身上,他是我們這裏最好的醫生,跟這事可沒有一點關係!”
江建寧聽到有人替他說話,惡狠狠的推了小姑娘一把,橫眉冷對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輪到著你在這兒說話!你知道他是誰嗎!我告訴你,我老婆就是他好兄弟的弟弟害的,舒逸北,你今天非得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就把你辦公室給砸了!”
“老子也豁出去了,現在一家子被你們搞得家破人亡,女兒進局子,老婆被搞成精神病,我們江家到底欠了你們什麼,要對我們下如此毒手!非得搞出一條人命你們才肯罷休是不是,有權有勢就可以這麼欺負普通人嗎,大家過來看看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他大聲嚷嚷,想要在所有人麵前讓舒逸北的臉麵一掃耳光,不少病人看見動靜,走了過來,逐漸地,就圍成了一個圈,來自四麵八方的視線,灼灼又犀利。
舒逸北問小護士:“沒事吧?”
“沒事,”小護士搖搖頭,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蠻不講理的男人。
越來越多的人看了過來,小護士一邊打發眾人散場,一邊為舒逸北正理:“江先生,自始至終,不管您太太的診療還是手術,舒醫生都沒參與過,所以您不能隨意冤枉一個好醫生!如果您找到了傷害您太太的凶手,您還不如去報警,在這兒冤枉一個無辜的人,您不覺得——”
“小夏。”舒逸北溫柔的拍了拍小護士的肩,上前一步,將小護士護在身後,高大挺拔的身形無形中就給人一股安全感。
舒逸北冷靜低沉的嗓音淡淡響起:“小夏說的對,江先生,既然你已經鎖定了嫌疑人,那你不妨去警察局,那兒或許才能給你滿意的答案,我隻是個醫生,提供不了你任何幫助。”
他這是擺明了欺負他,就算知道是商瑾餘下的手又能怎麼樣!就憑現在的江家敢去報警嗎!無非就是自討苦吃,到時候警察要是細細盤問起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們也吃不了兜著走,這個舒逸北,就是故意這麼說的!
江建寧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果然是跟在商宗鶴身邊的一條狗,腹黑冷血的手段跟那小子簡直不相上下!是個狠角色!
“還有江先生,你太太出事的時候你在哪兒?”舒逸北冷笑一聲,“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江夫人是做完手術的第二天你才趕過來的,你身為一個丈夫,在自己夫人最需要的時候卻不知所蹤,這一點,好像有點不太符合常理吧?”
他一語中的,尤其是周圍的小護士更是認同的點頭,竊竊私語此起彼伏。
“對啊對啊,我當時記得特別清楚,醫藥費都沒來得及交,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丈夫竟然還不知道,簡直太奇怪了!”
“誰說不是呢,他當時白天急匆匆的趕過來的時候,身上全是香水味,而且衣領上還有口紅印。”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喏,我上次看見從他兜裏掉出來的一張至尊帝豪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