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晟樊抱胸冷笑,說道:“我雖然自大,但也不是無知愚蠢。景沐暃作為大榮國的戰神,本身就是百年難遇的武學奇才,他又不是我,在朝堂上弄些權術,他是實打實的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的,砍過的人恐怕比你見得的人都多,你讓我去衝上去和景沐暃對打,不是想讓我死,又是什麼呢?”
沫沁柔冷笑道:“皇晟樊,你認慫了?你怕了?難道你真的不想軟玉溫香在懷嗎?”
皇晟樊沉吟道:“想是想,隻不過….”
沫沁柔說道:“你還是認慫了。”
皇晟樊一把捂住沫沁柔的嘴巴,待她消了聲,又一臉嫌棄的推開沫沁柔,掏出一方幹淨的手帕擦了擦手,隨意丟在地上,說道:“你聽別人說完,你會死啊?咱們兩個是合作關係,理應通力合作,更何況,景沐暃手底下的那一男一女也不是吃素的。從長計議豈不是更好些。”
沫沁柔想了想,便同意了。
皇晟樊繼續說道,“這樣吧,你馬車裏丫鬟都視皇宮為若等閑了,便請這位姑娘引開景沐暃,阿柔引開青峰,待得皇錦繡和她身邊的那個小丫頭落單之時,便是咱倆分開的日子了。”
沫沁柔說道:“我幫你拿下了皇錦繡,你得答應我,你玩完了她之後,便把她給我送過來,我好給她送一份大禮。”
皇晟樊想要搖搖扇子,卻發覺扇子早已被他給掰折了,隻好訕訕的放下扇子,笑道:“一言為定。”
沫沁柔喚呆在馬車裏不願下馬車的姑娘,說道:“阿郊,你先出來下。我有話要對你說。”名叫阿郊的姑娘嗖的一聲出現在車轅上,姿勢之恭敬,仿佛她再也沒演過了額,說道:“主子,你有何吩咐?”
“你與景沐暃,誰的武功更高強些?”
阿郊低下頭想了想,說道:“在他的麵前,我頂多走不到一百招。”
皇晟樊眼前一亮,沒想到眼前瘦瘦弱弱的姑娘這麼厲害,竟然能在景沐暃手底下走將近一百。卻聽的阿郊繼續說道:“這是他出八成的功力,如果他馬力全開的話,我在他手底走不過,”阿郊比了個五。皇晟樊說道:“三十?也行了,也是厲害的不得了了。”阿郊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是五招。”
皇晟樊和沫沁柔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名叫驚恐的害怕。
沫沁柔想了想,問皇晟樊:“你的死士呢,怎不見他們?”
皇晟樊說道:“死士和影衛為了保護我安然離京,已經死傷了大辦,如何再指使的動?”
沫沁柔對阿郊說道:“去,找個成衣鋪買套不打眼的男子的服飾換上,去把那些男女中的”一指皇錦繡和景沐暃他們,“個頭兒最高的,給我把他引走,走的越遠越好。”
阿郊鏗鏘的答應了一聲,說著腳尖輕點車轅,身子如同斷線的風箏般找不見了。
皇晟樊拍手,說道:“好俊的輕功。”
沫沁柔對阿郊其他的不知道,但是對於輕功還是有信心的。她看著阿郊消失的方向,說道:“她最重要的便是將景沐暃給引走,我相信她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