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樹唇角不自覺的翹了翹。
靳司寒又說:“以後,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做候鳥。”
嘉樹莞爾,“如果忽然有一天我想去流浪了呢?”
“我陪你。”
擲地有聲的三個字,直擊嘉樹的心口。
躺在床上,關了燈睡覺時,嘉樹往靳司寒懷裏蹭了蹭,聲音倦啞的說:“我之前還在想,到底是哪個財大氣粗的土財主,花1920萬買我的婚紗呢,沒想到,是你這個土財主,靳司寒……你真是夠土的。”
靳司寒翻身緊緊抱住她,“財大器粗?靳太太,你太了解我了。”
“……”
黑暗裏,嘉樹紅了臉。
靳司寒咬著她的耳垂,輕笑一聲,調侃:“又臉紅了?靳太太,你怎麼還跟個小姑娘似的?嗯?”
“……”
嘉樹想把他踹下床去,但又不舍得。
“靳司寒,你到底還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
“等我恢複全部記憶,再跟你如實交代好不好?現在,專心點,吻我。”
“……”
……
嘉樹起了個早,做了一桌早餐。
等靳司寒和小咕嚕起床時,嘉樹剛從後院的玫瑰花房裏出來,手上拿著一束香檳玫瑰,插進了餐桌上的花瓶裏。
靳司寒從後摟著她的腰,輕嗅著她的耳鬢,“香。”
不知道是在說香檳玫瑰,還是在說她。
“你快去洗漱吧,時間不早了,吃過早餐還要送咕嚕去幼兒園呢。”
小咕嚕一個人站在高高的洗漱台邊,小手裏拿著一隻兒童牙刷,刷的滿小嘴的泡沫,瞪著大眼哼唧:“一大早就秀恩愛,哼,都不幫我刷牙!”
小咕嚕抓著刷牙杯,伸著小手臂去接水,結果怎麼也夠不到,扯著小嗓子喊:“爸爸!別抱媽媽了!快過來給我接水!”
嘉樹推開靳司寒,“快去幫咕嚕,她起床氣很大的。”
靳司寒勾了勾唇角,邁著長腿走向浴室,“來了。”
小咕嚕瞪他,“哼,爸爸你跟媽媽現在都不愛咕嚕了!”
“怎麼會。”靳司寒抱著小家夥,“快刷牙,改天爸爸讓人過來給你造個矮一點的洗漱台。”
小咕嚕點著小下巴,順便提要求:“爸爸我想要把我的房間刷成藍色的牆,跟天空一樣,上麵畫很多星星,行嗎?”
“好,你還有什麼要求,說出來,爸爸幫你實現。”
“我還想要很多很多大白和小豬佩奇,放在我的床上,我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就可以抱著他們了。”
靳司寒全部答應。
閨女要什麼,給什麼。
“爸爸,晚上不要讓年糕睡狗屋了,我一個人好孤單,我想讓年糕跟我一起睡。這樣,我跟年糕就不是單身狗了。”
“……”
靳司寒嘴角抽了抽,這小奶包子,小腦袋瓜裏都裝的是些什麼鬼點子?
到了餐桌上,小咕嚕眨眨眼,小腿踢了踢靳司寒,“爸爸?”
靳司寒這才想起剛才那件事,對嘉樹說:“咕嚕說以後晚上想跟年糕一起睡。”
“啊?”
“哦,當然不是跟年糕睡狗屋,咕嚕的意思是,讓年糕晚上在她的房間睡。”
嘉樹點頭,“可以啊,年糕睡在咕嚕房間的地毯上,應該也不冷吧。”
小咕嚕皺著小眉頭說:“媽媽,我想讓年糕睡到我床上來。”
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