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芳華感覺她的話有些生硬,她要做一個和氣生財的老板,不能隨意對員工發脾氣。
笑了笑,補充道,“大家相信我嗎?”
“相信!”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們雖然疑惑,但對老板的決策從來不懷疑的。
別看老板年紀輕輕,但做生意很有一手,他們中的有些人比芳華年輕,但他們自己清楚,他們沒有老板的魄力,開不出這樣的飯館來。
平時老板對他們比較親切,所以胖嬸才敢大著膽子問。
芳華見所有人都看著她,拿也最親切的笑容,“那大家還在懷疑什麼呢?按照我說的去做,明天大家就會知道我為何要這樣做。”
大家相互對視一眼,然後齊聲說道,“好的,老板!”
芳華滿意的點頭,沒有去樓上的辦公室,而是轉身離開。
劉前進扭頭對胖嬸說道,“老板看起來怎麼神神秘秘的樣子。”
胖嬸看了眼劉前進,撇撇嘴,“老板是你能猜測的嗎?”
“是是是,不然我也可以當老板了。”劉前進笑眯眯的說完,轉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薑海如站在原地看著手裏的資料,輕咬下唇,芳華姐說明天就會知道為什麼讓他們發宣傳單。
明天不是要辦壽宴嗎?
薑海如心裏咯噔一下,這兩者之間有關係嗎?
“薑海如,你怎麼站在這裏不動呢?”方然拿著芳華給他的宣傳單放到收銀台後麵放好,準備等會去發。
抬頭,看到薑海如還站在那裏,疑惑的問道。
薑海如轉頭朝方然勉強笑了笑,“沒什麼,隻是在想一些事情。”
方然臉色一變,難道薑海如還沒將昨天的事放下嗎?
正準備說話,就被薑海如打斷了,“我沒事。”
說完,薑海如拿著宣傳單走向廚房。
方然看了眼薑海如的背影,見有客人上門,這才收回視線招呼客人。
芳華辦完事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了。
站在路邊輕吐口氣,還好事情都辦得順利,明天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
江湖飯館。
二樓某間房,兩個男人坐在沙發上,手裏都各拿著一張紙,正是芳華讓員工發的宣傳單。
而這兩個男人,一個是江湖飯館的劉老板,另個就是在芳華的飯館定壽宴的男人。
而在劉老板的身旁,站在他的助理。
劉老板看完手裏紙上寫的宣傳後,扔到了麵前的茶幾上。
他的動作很隨意,卻嚇得另個男人身子抖了下。
劉老板看了眼男人,淡淡的說道,“張光成,我改變主意了。”
名叫張光成的男人,就是在芳華的飯館先是定了婚宴,如今又定了壽宴。
聽到劉老板的話,臉色一白,“劉老板,之前我們說好的,我.....”
話未說完,額頭上的冷汗就滾落下來。
他在好吃再來飯館定的壽宴可是挑好菜,貴菜點的,劉老板反悔了,他要怎麼辦?
他是沒有那樣的錢財來支付十五桌的壽宴費的。
劉老板抬手打斷張光成的話,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
張光成伸手抹去額頭上的汗,驚恐的看著劉老板。
劉老板端起麵前的茶杯,慢悠悠的喝茶,並沒有說他未說完的話。
張光成一錯不錯的盯著劉老板,他每喝一口茶,他的心都跟著猛跳一下。
終於,劉老板將茶幾頓在麵前的茶幾上。
張光成一口氣提在了嗓子眼裏,微張著嘴巴,等著劉老板的下文。
劉老板嗬的笑了聲,朝張光成勾了勾手指。
張光成起身挪到劉老板的身邊,將耳朵湊了過去。
等他聽完劉老板的話後,臉色變得煞白,“劉老板,之前我們的交易不是這樣的。”
萬一出了事,到時他就會永遠沒有翻身的可能。
而且他是公職人員,容不得半點負麵影響。
劉老板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犀利的眸子嚇得張光成小腿抖了下。
劉老板伸手,助理立馬將一支煙恭恭敬敬的放在他的手上。
怦的一聲。
打火機的火苗竄了出來。
很快,空中就有煙味飄灑開來。
“張光成,我這樣做也沒算違背了我們當初的交易。”
“你母親壽宴的所有費用由我來承擔,前提是你得幫我做事。”
說到這裏,劉老板扭頭看了眼張光成。
“當初我們的交易不是這樣說的?”
張光成的冷汗流了下來,“是,可是......”
“沒有可是了,就按我說的去做,要不然咱們的交易到此為止!”
劉老板說完起身就準備走。
張光成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顫抖著聲音說道,“劉老板,我答應你。”
“不是你答應我,而這本來就是我們的交易。”
劉老板看了眼助理,助理立馬拿過一張紙過來,遞給張光成。
張光成頭皮一陣發麻,當看到上麵的“協議書”三個大字的時候,他全身就跟篩子一樣抖起來。
劉老板蹙眉,“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張光成,你若這樣猶猶豫豫的,我看咱們這交易就到此結束吧。”
張光成心裏苦笑了一下,壽宴的定金他都已經交了,如果反悔,明天等他的就是地獄。
看到劉老板助理遞給他的筆。
張光成猶豫了一瞬,就拿過來簽上他的名字。
他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劉老板滿意的看了眼張光成。
等張光成簽完字,劉老板的助理就從他手中抽走資料,看了眼,朝劉老板點點頭。
劉老板挑了挑眉,走出房間,助理立馬跟了上去。
張光成立馬癱到地上,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
過了好一會,他才站起來,慢慢朝門口走去。
**
翌日,芳華很早來到飯館。
聽到廚房裏傳來乒乒乓乓的切菜聲,芳華走了進去。
隻見陸自強正在切菜,手邊已經擺好幾個盤子,上麵整齊的碼著切好的菜。
芳華看到周明月正在洗菜,挑了挑眉。
沒想到她也來這麼早。
兩一個在切菜,一個在洗菜,誰也沒有注意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