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這沒有糖,也不會再有糖(1 / 2)

薄勳冷笑著扣住她下巴,帶血的手有濃鬱的血腥味:“你沒有?是,你當然不會有,你最擅長的就是做一個好人,得到所有人的稱讚,方便你肆無忌憚的玩曖.昧!”

“我沒有……”她已經不會說其他話,拚命的想將他扶起來,“我帶你回去,你這樣會失血過多的。”

“現在知道關心我了?”他笑著不斷花力捏著她,“你留我在這裏,不是更方便你逃?”

她是想走。

可從來沒想過,這個逃離是以他的生命為代價,眼淚不斷的衝出眼眶,一向冷靜的她慌亂到束手無策,好不容易扶起了他,卻又找不到路。

隻能忍著他的暴脾氣,低三下四的開口:“我不認識路,能不能告訴我回去該怎麼走?薄勳,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死,哪怕是一秒都沒有過。”

“……”他沉默。

“你說話啊,別嚇我好不好?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行嗎?你不要嚇我。”

月下,她麵容上沾滿了淚水甚有幾分晶瑩剔透,漂亮的瓜子小臉上,五官悲傷的擰在一起,決了堤的眼淚滑落在嘴角,緊接著又往下掉落在他的手臂上。

很冷像是這風的溫度。

薄勳抬手,將她的眼淚染上一層薄薄的猩紅:“你的話,沒有可信度。”

“受傷的人是你,不要再拖了,我真的不會再跑了。”她揉了揉眼睛往下他的腹部,那兒的傷口絲毫沒有愈合的一絲,血滲的越來越多。

“往前走,三個路口之後向左,走到底向右,一個路口之後向左,走到底。”

見他鬆了口,她來不及欣喜連忙扶著他往回路走。

好在,雖然聽起來有些複雜,但是路程並不是非常遙遠,而且他住著的西塔樓是安有指紋鎖的直達電梯,隻要有他的指紋就能直接回到房間裏。

不出半個小時,她總是把他搬回到床上。

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去處理自己身上的血跡,容纖語就拿起醫療箱,為他身上消毒。

“你會醫?”躺在床上的男人,看她拿起剪刀和手術刀有點不信任。

“嗯,我不會拿你的生命開玩笑。”

她極其認真的盯著傷口,以至於沒發現自己奪口而出的話,是多麼曖.昧。

薄勳動了動唇,沒開口閉上了眼睛,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造次。

這狼的一爪子可沒有留情不留情,她整整處理了兩個小時,身上的汗一身又一身的出,才好不容易止住血上好藥。

好在薄勳的身體素質強,要是換了其他人,哪怕是餘晏或者是白禦,怕是都要蛻下一層皮。

“你還好嗎?傷口會不會疼?”她放好醫療箱,走到他的身邊,緊張的握住他的手。

“在乎,為什麼要走?”他望著兩人緊握著的手,視線幽深。

“我還喜歡你,可是已經不愛你了,薄勳。”

他笑。

在他不顧一切想要推開她的時候,她忍氣吞聲的想留在他身邊,當他終於明白該在乎的人是她的時候,她卻已經用一句隻喜歡不愛做回答,將他隔絕千裏。

他莫名其妙的笑,讓她多多少少有些不太自在:“那我先回去了。”

“不。”他拉住她。

“那……我留在這裏陪著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