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過去的事,還有什麼是他也不知道的?
“不行,我要去問問薄勳,在這之前我們和夜帝井水不犯河水,做的任務也完全是因為上麵的命令,他為什麼突然針對他。”
“我和你一起,我對所有的事情,都很好奇。”
默不由分說的拉住白禦的胳膊,也不管他是不是樂意,連拖帶拽的把他控製到自己的車上,等到門鎖好車飆上高速的時候,就算白禦不同意也沒什麼用。
隻能被迫心甘情願的報出地址來。
然而。
等到了印象中的地方。
除了一片極其狼藉的廢墟,看不見任何生物或是花草樹木的影子。
“默,你以後最好還是別說話,烏鴉嘴加上毒奶,黃旭東都抗不住。”白禦吹了聲口哨,卻並未有狼狂奔而來迎接他。
雖不知道薄勳去了哪,白禦卻絲毫不擔心,唯獨在意的,還是夜帝這個人。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四人已經心照不宣,為了保他的命自己和薄勳更是用盡奇術,怎麼眼看到了這個時候他卻接連對自己等人下手?
難不成,是洛斯對他太重要?
就算是這樣,也並非是不能談判的事。
白禦疲憊的抬起手,揉捏著自己的眉間,眸裏隻剩下疲憊。
“我們在周圍找找看吧,應該會留下什麼才對。”
默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笛子,唇對上口子輕聲一吹,白皚皚的一片鴿子騰空而起,隨著音符不斷的居多,那些鴿子追隨著一路靠近。
到最後,停在了兩人肩膀處的位置。
他抬手抓起一隻,翻開厚重的羽毛找到腹部:“這是夜帝的鴿子。”
“兩位大費周章來到這裏,隻是為了找尋夜帝的鴿子嗎?”
任憑兩人的警戒心足以麵對各種各樣的偷襲,可是,也總還是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一位穿著整體,聲線清淡儒雅的男子,緩步停在兩人麵前。
他勾身,伸出手臂用食指引誘了一隻鴿子。
“你是誰?”白禦上前,速度並未很快的對準那男人的肩膀捶了一拳。
出乎他意料的,男人竟是直接倒了地,很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肩膀,笑的有幾分苦澀:“你們可以叫我無名,又或是其他什麼都無所謂,實不相瞞我之前受過傷,所以現在體質落的很,能讓兩位不發現我的存在就出現,已經是最大極限。”
一個根本沒有自保能力的人?
默和白禦對視了一眼,均是對這人放下了警戒,這個男人可以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兩人麵前,若是想要殺那一開始便是殺了。
可是他沒有,這就意味著他的出現,是為了其他什麼目的。
有可能,也是夜帝。
“你知道夜帝在哪?”
“我想我大概能夠知道,以我的能力,想要找到他們根本不現實,所以……”
“所以你就在這裏等著我們?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們會到這裏來?”
男子一笑:“我不知道你們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