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碰(1 / 3)

我想把手從他掌心抽出來,可他攥得緊,我努力了兩次沒成功,我喊幹爹,想讓他幫我解個圍,我還沒喊出口,五爺目光

定格在對麵一個角落,他問吳老板蔣公子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

吳老板聽到他喊自己,暫時收斂了一下,不過還是沒鬆開我,他握著我的手順著五爺看的方向張望過去,“哦,她啊,那不是維多利亞頭牌豔豔嗎。”

維多利亞的頭牌在東莞名氣很大,東莞是南省最大的花都,外地人都說它是人間天堂花花世界,歡場上的女人都漂亮,而漂亮中的極品,當然就被來享樂的男人捧為頭牌。

維多利亞媽咪最捧秦秦,秦秦很長一段時間被稱作第一交際花,不過聽說半年前跟一個當官兒的走了,已經不幹了,退出圈子安心當情婦,那麼大的會館沒頭牌鎮場怎麼行,豔豔這名字我沒聽過,應該是剛扶持上去的,頂了秦秦的位置。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確實挺漂亮,好像是個混血兒,要不就是整容了,臉精致得跟假的一樣,美則美矣可遠沒有當初秦秦的韻味。

五爺嗯了聲,“怎麼我上次去沒聽說。”

“那不讓蔣公子帶走了嗎。頭倆月就不幹了,維多利亞現在是嚴老板盤過去管事,有好貨沒給五爺留下嗎?”

五爺笑出來,“風月裏的婊子能好到哪裏去。”

吳老板盯著那個笑起來非常明豔的女人,她此時正偎在一個年輕富二代懷裏,叼著一隻海棠果,要吃又沒吃,比果子還饞人。

“豔豔不錯,她還沒掛牌幾天就讓蔣公子帶走了,怎麼,五爺瞧上了?”

五爺笑而不語,吳老板故意咂咂嘴,“這麼好的女人在旁邊站著,要是我可看不進去別人了,五爺這顆心是越來越不服老嘍。”

他們兩個人哈哈大笑,五爺目光一直沒收回來,盯著豔豔的一舉一動,怎麼看都很心動,他喝完兩杯酒後終於按捺不住自己朝那邊走過去,我急忙叫了他一聲,想要追上去跟著,可我聲音太小,湮沒在人山人海的喧囂中,而吳老板在我要走的同時,手臂一把攔在我腰間,將我拉進了他懷裏。

我立刻要推開他,他手指靈敏攥住我旗袍,我甚至聽到了一絲次拉的聲響,我不敢過分撕扯,怕把衣服繃開,他笑眯眯問我去哪裏,我說找幹爹。

他哎了聲,“找幹爹幹什麼,他現在顧不上你。”

他一邊說著手掌在我後背和腰部來回遊移,我能感覺到他隔著布料撫摸時的猖獗和放肆,這樣大庭廣眾,他上來就動手,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臉麵和風度,好像耍流氓也天經地義似的。

我一直特別惡心肥胖謝頂的男人,我覺得他們身上很臭,再加上一口煙熏後的黑牙,看著就猥瑣。男人是視覺動物,女人得過且過也不至於連人鬼都分不出,那樣好的西裝穿在他們身上簡直糟蹋了。

我臉上笑容瞬間收斂起來,冷冰冰警告他,“吳老板自重,我是五爺女人。”

雖然我極力保持冷靜和矜持,但身體上的顫抖還是泄露了我此時的心虛,五爺壓根兒沒管我,他把我給忘了,忘了我羊入虎口,忘了他給我的身份本來就是他不攔著誰都可以染指。

他現在一門心思都是那個豔豔,我叫他他也聽不見,反而讓更多人發現我被吳老板褻瀆。

他特別嘲諷嗤笑了聲,“五爺?他那麼多幹女兒,哪個不是玩膩了就送人,女人留在身邊睡不上,還不如倒手賣出去,他不缺錢,他總有缺的東西吧?”

我心裏發冷,感覺自己逃不掉今晚一劫了,五爺對女人多薄情我沒經曆但我聽說過,看他和吳老板之間的交情,保不齊就腦子一熱把我送出去,尤其這個豔豔他要是搞到手,我就更顯得無足輕重。

這世上有幾個權貴有了新人笑還記得舊人哭呢?

吳老板發現我的慌張,他趁熱打鐵貼著我耳朵問我要不要跟他走,他保證疼我,把我當心肝兒那麼寵著,如果我伺候好他,他還離婚娶我,讓我做他老婆。

他嘴巴裏特別臭,像吃了一盒過期的臭豆腐,腦瓜頂上都是油花,還長著一個巨大的酒糟鼻子,我一臉嫌惡使勁別開頭,別說當夫人,當他媽我都不幹。

我的抗拒和反感讓他有點惱,他扳著我的臉讓我看周圍,“這裏的男女不都衣冠楚楚嗎,可哪一個不是道貌岸然。場麵上的人到了暗處,又有幾個真正經,再正經的人隻要燈光一黑,不也迫不及待脫褲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