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人冷笑,他直接指向窗框上的那一個個釘孔,“管教一下女兒需要這般嗎?
若是喬夫人當真問心不愧,與我們走一趟又何妨?”
誰家管教女兒是往死裏折騰的?
梁氏看著那一個個未來得及處理的釘孔,臉色白了白,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她還是忍不住辯駁道:“我們家剛剛搬來,如何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許大人也沒耐心與她廢話,直接吩咐手下人道:“都押到刑部去。”
喬菲見那些個衙差逼近,腦海中便不由浮現前些日子在獄中的事兒。
那一個個凶悍的女人,將她的頭踩在腳下,逼迫她去舔食地上生了蟲的食物……
她的身子不斷顫抖,腹中又是一陣翻滾,想要嘔吐“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她瘋了般不斷大喊著。
可那些衙差向來都是鐵麵無私之人,又怎麼會生出什麼憐惜之情?
他們上前道了一聲得罪,便將喬菲的手死死的反押到身後,用鐵鏈鎖上。
“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不可以!”她掙紮得更為用力了,她不願再進那樣的地方去。
梁氏見女兒癲狂的模樣,心中生疼,她看向許大人,道:“此事與菲菲無關,還望大人明察。”
他們是上輩子跟喬綿有仇嗎?
每次算計她都不成,反倒是他們受罪。
她明明將窗戶釘死,可喬綿卻依舊有辦法逃走,她定是個魔鬼。
許大人蹙眉看向喬菲,她的反應未免太大了吧?
他看向喬菲,淡淡問道:“敢問這位姑娘,你住在喬大姑娘隔壁,如何能不知曉她的困境?
這行凶也分主謀與幫凶。
你豈能說此事與你無關呢?”
主謀?
幫凶?
喬菲忽然停止了掙紮,她身子依舊不斷的顫抖著,“是父親的意思,是父親的意思,不關我事。”
聽見她扯出喬積,梁氏隻覺眼前一黑,菲菲到底怎麼了?
她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若是讓喬積知道了,豈能放過她?
可她又怕嚇著女兒,隻能與喬菲道:“此事哪兒與你父親有關?
菲菲莫怕,我們什麼都沒做,他們不會將我們怎麼樣的。”
喬積也是朝廷命官,許大人審理之時,定然會謹慎幾分,且喬綿也沒什麼怎麼樣,這件事最後隻會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梁氏看得明白,卻不知牢中之事。
喬菲聽見她的話,卻未平靜多少,她依舊看著許大人,道:“真的不關我事,是父親的意思,我昨夜早早就睡了。”
她一心要撇清關係,哪兒在意喬積會如何?
許大人聽見她的話,淡淡的點頭,吩咐手下道:“拿我的令牌,將喬積喬大人請來。”
“且慢。”聽見這話,梁氏徹底的急了,“許大人,此事真的與我夫君無關。”
這牢裏走一遭,喬積的官職如何還能保得住?
若是喬積也被抓了,還有誰願為她們奔走?
可惜許大人完全不理會她,隻看向喬菲,道:“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你父親要殺喬大姑娘?”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誘哄,“若是你有證據,並將證據交出來,你便可以以人證的身份指控他們。”
他們的目的一直都在於喬積,梁氏喬菲如何,都不重要。
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