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南徑自走到她的麵前,一下子掐上她的脖頸,力道很大,瞬間就留了印子。
“時笑晏,你別忘了,我們還沒離婚,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不管你去哪裏都和我有關係!”
他的手往上延伸,眼裏透著陰狠神色。
男人瞧著她蒼白間又透著緋色的唇,就仿佛受到蠱惑一般,轉而捏住她的下巴,便堵住了她的唇。
時笑晏隻覺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難,頭昏腦脹,口腔裏已經有血腥的味道。
她來不及反抗,隻用力推開他,一口鮮血便噴射而出,直直的吐在傅凜南的西服上,她連站都站不穩,扶著沙發的把手不停的喘氣,想要快死一般。
“時笑晏,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傅凜南有些緊張的抓住她的手臂,心底有密密麻麻的恐慌感伸上來,讓他有點恐慌。
她被他抓的生疼,倒是也清醒起來,清楚的聽到他說的那些話。
嘴角還殘留著血跡,她就那樣低頭笑著,笑的燦爛卻讓人看了忍不住絕望。
他關心她的模樣可真是可笑,喘著粗氣,一點一點將他覆在她手臂上的手掰下去。
“是,傅凜南,我生病了,你開心嗎?”時笑晏說的輕鬆,帶著自嘲。
話落,時笑晏甩開傅凜南,拖著殘落的身體快步往樓上走去,用了全身的力氣,不想在和他在一個空間裏呆著。
趁他還不曾反應過來,她“砰”的一聲關上房門,把自己關在屋子裏。
看著時笑晏上樓,傅凜南擰了起眉,他隨即拿出手機給秘書打電話。
“幫我查一下什麼病會間接性的吐血。”電話那頭,秘書靜靜的聽著傅凜南的吩咐。
傅凜南看著西裝上還未全幹的血跡,心裏隱隱的一陣慌亂,她種種的表現都讓他有些害怕。
半小時後,傅凜南的電話準時響起。
“傅總,應該是胃出血。”那頭,秘書很淡然的說道。
輕嗯一聲,傅凜南的一顆心不自覺的放下,畢竟她本來胃就不好,所以應該是正常現象。
傅凜南本想離開別墅,但轉念又想自己仍舊時笑晏的丈夫。
破天荒的,第一次傅凜南在這別墅睡了下來。
第二天,傅凜南才剛剛起床,手機鈴聲就像奪命連環扣一樣響個不停。
“說!”
“傅總,夫人一大早在商業圈子給那些老總發送消息,說要開了競標會,公開競標股份,哪家出價高股份就是哪家的!”
秘書焦急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一下子讓傅凜南睡意全無。
“知道了,先穩住董事們的情緒。”傅凜南狠狠的按下通話鍵,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虧他昨天他還那麼關心她。
“時笑晏,你是不是瘋了?開門!”傅凜南連衣服都沒來的及換,直接上樓衝到她臥室的前麵。
時笑晏早已醒來,聽到傅凜南大力敲門的動靜,披了一件衣服去給他開門。
畢竟,她也不想聽他一直敲下去。
“時笑晏,你把那個競標會給取消了。”才一進門,傅凜南便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以命令的口吻說著。
“憑什麼?”時笑晏看了他一眼,甚至淡漠。
“時笑晏,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這些股份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傅凜南緊緊的盯著時笑晏。
“我當然知道,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做了。”時笑晏輕笑一下,淡漠的回道。
傅凜南隻覺怒不可遏,這該死的女人!
體內血氣翻滾,他想要弄她想讓她求饒。
隻有看她卑微痛哭的模樣,他才會好受!
於是二話不說,傅凜南就欺身逼近而來。
他將她壓在床上,用力吻她,用力弄她。
可時笑晏就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任他動作她都仿佛沒有絲毫感覺。
“傅凜南,這樣弄我,你是不是很開心?”時笑晏用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他,看的傅凜南渾身發麻。
抽身起來,傅凜南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