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傅凜南丟下時笑晏,一個人心煩意亂的回到公司,想著怎樣解決時笑晏手中股份的事。
還未來得及想清楚,薑媚然的電話就已經打來。
“媚然,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再看到來電顯示之後,傅凜南極力壓製住自己內心的暴怒,換上溫柔的語氣詢問。
“沒有哪裏有什麼不舒服,你別擔心了,倒是你,聽說這時笑晏把股份要競拍,她這瘋癲的病怎麼一點都不見好轉呢。”
薑媚然嘲諷的話語從電話裏傳來,但這個女人很聰明,她字裏行間又透露著對傅凜南的關心。“放心,這事我會處理的。”傅凜南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異色。
“凜南,看來上次這電療還是太輕了,不如這次你交給我來辦吧,這樣對咱們都有好處,至少,她好了,我也能少受點罪不是。”薑媚然躺在醫院的床上,臉上閃過一絲陰戾之色。
不論如何,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絕對不能落到別人的手裏!
“好,我讓人把鑰匙給你送過去,還有,自己小心。”
傅凜南有些猶豫,但如果電療真的能治好時笑晏,讓她不再這麼瘋瘋顛顛要賣公司股份且傷害媚然,那麼這些都是值得的。
他努力甩掉腦海中那天時笑晏做電療的畫麵,告訴自己,這些都是為了時笑晏好。
……
翌日傍晚,別墅。
時笑晏坐在沙發上,今天的狀態好多了,她有了些食欲,坐在沙發上吃著前幾日冰箱裏殘留下來的紅提。
門口,薑媚然帶著那些做電療的人,一臉的陰狠之色。
時笑晏根本沒有機會反應,薑媚然就直接帶著人闖入。
“把她給我綁起來。”連人都沒來得及看清,時笑晏就直接被綁在地上。
腿碰到了茶幾,疼的她臉瞬間沒了血色。
“薑媚然,你怎麼進來的?”時笑晏隻覺得自己眼前發黑,隱隱約約看到薑媚然的影子。
“到現在還抓著這人傅太太名頭不放有意思麼,我勸你最好趕緊把股份轉讓,離婚協議你也順便簽了,這樣我還有可能會手下留情。”
薑媚然一臉居高臨下的站在時笑晏的麵前,拿了電療儀器,從她臉邊滑下作勢威脅著她。
時笑晏的心痛的不像話,他傅凜南真是狠,竟把別墅鑰匙給了薑媚然,讓薑媚然親自領著人過來對她下手!
“薑媚然,你算什麼東西?要離婚也是他傅凜南親自來求我時笑晏!”她喘著粗氣,努力勉強掙紮著說下這句話,一臉堅毅。
“嗬,死到臨頭還很強嘛……”
薑媚然手一揮,她帶的人立馬會意,將時笑晏給拖到了椅子上綁好,準備對她實施電療。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離不離,把不把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交出來?”薑媚然眯眼道。
“薑媚然,除非你死,否則不可能!”時笑晏目光如刃緊盯著薑媚然。
薑媚然冷笑一聲,眼底仿佛淬了毒液一般陰狠,她指揮著自己帶來的人,“還愣著幹什麼,這個女人已經無可救藥了,還不趕快給她做治療!”
“是!”
幾個男人使勁按住時笑晏的身體,將儀器放到她身上一次次過電。
“啊啊啊啊啊啊——”
時笑晏發出令人絕望的叫聲,那叫聲聽來好比淩遲一樣痛苦,她尖叫著,目眥盡裂,眼底盡是猩紅。
如果人間有地獄,那麼大約就是此時此刻了。
用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形容身上的痛,那種絕望的、錐心刻骨的、生不如死的感覺統統彙集在她身上,最後集中一點爆發,炸的她頭皮發麻耳朵嗡嗡作響——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簽不簽?!”薑媚然陰毒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