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小心?(1 / 2)

蘇笙歌就帶著將摘錄好的文獻送了過來,“給你。”送文獻的時候還有意的受傷的右手藏在自己的身後,用左手把文獻遞給墨司沛。

墨司沛接過文獻,掃了一眼,發現文獻的字跡歪歪扭扭的,和蘇笙歌平時娟秀整潔的字體完全不同,以為蘇笙歌因為自己強讓她來摩根大廈當秘書的事情故意敷衍,不由心聲怒意,山眉一皺,將文獻摔到了蘇笙歌的麵前:“蘇笙歌,我以為你隻是鬧脾氣,可是你連基本的職業道德都沒有嗎?這種潦草的字跡,就是你應有的工作態度?”

用活頁夾夾著的文獻頃刻之間失去了根骨,被打的血肉模糊、支離破碎,就這麼一頁一頁的散落在蘇笙歌的腳邊。

蘇笙歌的委屈一下子就爆發了,自己的手已經夠疼了,可是墨司沛的舉動卻讓自己心疼。不過,倔強如蘇笙歌,蘇笙歌低下身體,將活頁一張一張夾起來,倔強的不肯讓一滴眼淚在墨司沛的麵前滑落。

墨司沛看著女人蹲下以後,小小的身體蜷縮成一團的樣子,又莫名的為自己剛才的火氣後悔,如同夜空一樣漆黑的眼睛,帶了幾分憐惜的朝蘇笙歌的方向看過去,卻一眼看到了蘇笙歌右手上縛著的手帕。

一下子緊張起來,從老板椅上走下來,一把拉住了蘇笙歌的右手手腕,語氣裏充滿了焦急和擔憂:“你的手怎麼了?”

“不要你管。”蘇笙歌還在對墨司沛剛才的舉動耿耿於懷,低著頭想甩開墨司沛的手,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狠狠的打一巴掌,再給一粒糖。

墨司沛的手卻如同鋼鐵一般的禁錮著蘇笙歌的手腕,不由分說的將她從地上拉起來,讓她坐在沙發上,扭頭去拿醫療箱。

墨司沛將醫療箱打開放在沙發一邊,自己蹲下身體,小心翼翼的打開蘇笙歌手上的手帕,眼睛對上蘇笙歌蓄著淚水的眸子,看著那慢慢的如同鑽石般閃亮的淚水,心裏沒來由的刺痛了一下。

懊惱的在心裏狠狠的把自己罵了一頓,分明對待任何的事情都可以處變不驚的,可是每一次碰見蘇笙歌這個小丫頭的事情,情緒就會如同失控的車子,異變且不受控製。

揭開那塊“遮醜布”,墨司沛才發現蘇笙歌的手傷的有多嚴重。從前,這個小丫頭的手,總是細膩而又白皙,就如同一塊光潔的哈達,可是如今,墨司沛又生氣又心疼。

從箱子裏取出一些酒精,“有點疼,忍著點!”

透明而又刺鼻的酒精一下子從蘇笙歌的手背上滑落,蘇笙歌疼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可是硬是咬著牙關不肯叫出聲來。

墨司沛怎麼可能不知道蘇笙歌這個小丫頭再跟自己置氣呢,隻好將蘇笙歌的手靠近自己,然後緩緩的吹著氣,希望可以緩解一下蘇笙歌的疼痛。

蘇笙歌心裏的冰塊隨著墨司沛的溫柔,一點點的融化,上一秒還冷若冰霜,毫無人性,這一秒卻又溫柔如水,蘇笙歌都要以為墨司沛這個人有人格分裂症了,可是自己的心卻還是會因為這樣溫潤如玉的墨司沛而搖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