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我送你去醫院。”墨司沛簡單替蘇笙歌處理了一下她的傷口,然後就提出要帶她去醫院。
蘇笙歌卻在墨司沛替自己處理好傷口以後,迅速的抽回自己的手,用同樣冷若冰霜的語氣說道:“謝謝,墨總,不必須了,下班後我會自己去的。”
“蘇笙歌,你一定要這樣惹我生氣嗎?”看著蘇笙歌倔強決絕離去的背影,墨司沛又失控。
“是,怎樣,墨總還想怎麼懲罰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蘇笙歌眼如銅鈴,絲毫沒有因為墨司沛生氣時的強大氣場而有半分的畏懼和退讓。
墨司沛看了看蘇笙歌不肯退讓一步的態度,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到她的右手上,不得不放低了姿態,語氣輕柔的如同一片鵝毛:“笙歌,別鬧,讓小叔叔帶你看醫生好不好?我錯了,還不行嗎?”
墨司沛,居然認!錯!了!蘇笙歌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在她的記憶裏,墨司沛可出來都不會妥協,更不用說是道歉了,他的字典裏向來是沒有這三個字的。
“走吧!”墨司沛再一次拉起蘇笙歌的手,這一次,蘇笙歌沒有耍脾氣,任由墨司沛帶自己去了醫院。
“我說這位小姐,你的手怎麼這麼嚴重啊,燙傷後,不能這麼用力的按壓傷口的,你看你的手,皮都破了!不過,好在燙傷後做的措施還算科學,這樣吧,我給你開點燙傷膏,這幾天回去不要讓傷口沾到水。”
“按壓傷口?醫生你的意思是?”墨司沛一臉的狐疑,精明的目光與蘇笙歌躲閃的眼神不期而遇。
“嘻嘻,謝謝你醫生,我剛剛燙傷的時候,不小心壓到了。哦,您快點給我開藥吧!”
雖然蘇笙歌看似巧妙的將這個話題帶過,不過,在墨司沛看來確實畫蛇添足,多此一舉了。
越是解釋,越是掩飾,看來這燙傷背後不簡單。
等自己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調查一下。
“墨司沛,墨司沛,你在想什麼呢?拿藥啊?”蘇笙歌喊了幾聲,才把走神的墨司沛給叫回來。
“哦,知道了。這幾天,去槐園住吧,醫生說你的傷口不能碰水,你去那裏,我派管家去照顧你的起居,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誰說我是一個人了,我,”蘇笙歌剛想說自己是和祁鉉一起住的,想到祁鉉要是看見自己這剛上班就這麼糟糕狼狽,一定不會再讓自己繼續留在墨司沛身邊做事而且又怕自己住在祁鉉家的事情被墨司沛這個男人知道以後會大發雷霆,於是將後半句話硬生生的從喉嚨咽回了肚子裏。
“你想說什麼?”墨司沛對蘇笙歌沒說完的後半句話十分的感興趣,頗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沒,沒什麼,隻是想說我是和丫丫一起住的,所以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