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麼？不，不夠，永遠都不夠。”他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起身站到闌珊麵前，麵對他危險的笑容，四周本該興奮的女人們自覺迅速撤離。
在場的隻剩下他們三人。
他冷漠的拽住她的頭發將她拉了起來，然後一腳朝她膝蓋骨後踢去。
“咚”的一聲，膝蓋骨磕在地上的聲音聽著都肉痛。
陳鑒晨眉頭一皺，欲言又止。
闌珊悶哼一聲之後再無任何語言。
“她背叛我不說，害我母親最不能容忍！一個忘恩負義的惡毒女人，連她的屍體都不放過。阿晨，你說，這樣的女人，我怎麼可能夠了？”
“阿靳，當年也許是誤會，再說，嫂子她當年對你如何，你不是不知道，她甚至為了你甘願作你臂膀任勞任怨……”
看著跪著的女人臉色蒼白如雪，陳鑒晨想起當年她也是幫過自己不少忙，還是忍不住開口求情。
明顯的，起了反作用。
“哦？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楚靳將她頭發扯緊，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他冷笑，“當年我是如此信任她，她不僅給我戴綠帽子不說，還將我公司私密賣給東石。這種背後捅我一刀，吃裏扒外的人，我弄死她都不解恨！”
“阿靳，你文件私密泄露是另有……”
陳鑒晨作為清楚泄露私密這件事是知情的，他意外知道事情真相，當年提及，阿靳根本聽不進去。
此刻突然想起，他本該就想替她辯解幾分，卻意外的接收到闌珊懇求的目光。
解釋，戛然而止。
楚靳卻再次沒關注重點，一心隻暼見闌珊當著自己的麵和自己兄弟“眉目傳情”！
他瞬間暴怒，扯住她的腦袋磕向麵前的大理石桌。
“別……”陳鑒晨眼睜睜的看著他施暴，頭一次。
目瞪口呆之後是對阿靳如此冷血的憤怒，對自己無能為力的內疚。
以及對這個女人深深的同情。
哪怕深仇大恨，阿靳這麼做，也實在太過。
隻是，他沒有立場管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況且，他怕自己求情，阿靳會真的直接弄廢了她。
他知道阿靳一直在折磨她，卻是頭一次親眼目睹，這血腥畫麵，竟讓他不忍再看。
“怎麼？你同情她？”他突然冷漠的回頭看他。
陳鑒晨趕緊擺手，實在不忍再看，“阿靳，我真的有事，就……就先走了，你……她……唉，念著點舊情吧。”
說完他轉身便走，頭一次走得如此匆匆，他怕，怕看到那個女人一臉血的模樣。
他走得很明智，因為緩過氣來的女人掙紮著抬起頭時，的確滿臉血。
她摸了摸被磕的地方，嘖了一聲，撞得真準，剛才還隻是一小塊，如今直接是個窟窿。
她倒是希望自己這麼一撞直接撞昏迷，可惜沒有。
“我可以用那些女人教的來討好你，你別找其他男人過來，好不好？”她虛弱的看著他。
“嘖。”他似笑非笑，“真是賤到無底線，都一臉血了還想著怎麼討好男人，你怎麼就這麼賤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