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不語。
“我對著你這張血臉會犯惡心。”他說。
闌珊哆嗦著手找紙巾擦臉,地上瞬間鋪滿了鮮紅的紙團。
“幹……幹淨了。”她說。
“還要我教你怎麼個賤法?”他麵無表情。
闌珊抬頭直直的和他對視,那雙眼太過於深邃,毫無溫度。
她顫抖著虛晃的腿支撐起來,努力讓自己鎮定。
坐在他大腿上,他難得沒有露出不悅。
反而一副看死狗的表情,厭惡而嘲諷。
她努力不去看他的表情,想象著以前的他是歡喜戲謔的。
深呼吸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俯身想要親吻他,被他避過。
“髒。”
他嫌棄的說。
闌珊抿了抿唇,沒再繼續,吻向他喉結,那些女人說,喉結是男人敏感區域。
果然,他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抓住她腰間的手用了幾分力。
她試圖用舌尖嚐試解開他襯衫的紐扣,由生澀到熟練。
最終,他胸膛大開。
麥色健康的肌膚一度很是吸引她的。
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她吻向他胸膛。
下巴卻被他猛的捏住,下了死手。
她被迫停下。
“嘖。”他挑起她下巴,讓她看他,“這簡直無師自通的熟練度,還說不是賣的?”
她平靜的和他對視,“阿靳滿意麼?”對他執意說的她是賣的,她已經無力解釋什麼,反正,他認定了的。
“滿意,怎麼不滿意,畢竟,比小姐還做的好。”他似笑非笑。
她僵住。
“真好,好得……我想破壞了,怎麼辦?珊珊。”他親密的稱呼卻未能讓她喜悅半分,因為他渾身危險氣息十足。
她明白,今天自己多半會廢。
果然,下一刻,她身體徑直飛出去狠狠撞在那堅硬的大理石桌上,然後再直線落地。
震得她五髒六腑抽痛難耐,喉嚨腥甜,她終是忍不住咳出血。
耳旁震耳欲聾的音樂以及嘈雜聲不斷,但是,她清晰的聽見他的腳步聲在朝自己靠近。
“真是矯情,才一腳而已,就這麼不禁踢?”他陰鷙的盯著地上那攤血。
她看著他居高臨下的盯著自己,麵無表情,眼神冰冷得像看一個死人。
“咳……咳咳咳……阿……阿靳……我……”
“我說了,你沒有資格這麼叫我!從你嘴裏聽到這兩個字,會讓我惡心!”他一臉厭惡。
鋥亮的皮鞋絲毫沒有猶豫的踩在她的肺部,轉了幾圈。
闌珊終是閉嘴,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她痛得完全無力再開口。
他似乎終於滿意了她的安靜,冷笑一聲將她翻身,眼不見為淨地拽下她的褲子。
在她顫抖中粗暴進入。
愉悅的聽到她慘叫出聲,他動作越發的凶狠加快,宛如馬達。
在他幹澀進入的那一刻,她再也支撐不住陷入昏迷,呼吸淺淺,宛如一具“死屍”,任由身後的男人為所欲為。
對於“奸屍”,他一向習慣。
直到不知道幾個小時之後,他方才釋放抽身離開,沒再繼續折騰她。
任由她毫無知覺的躺在冰涼的地上,身上帶著傷繼續昏迷。
不過,他倒是“好心”將她褲子重新拽上。
躺在沙發上徑直靨足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