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還沒碰到她,隻見裴雅琴往一邊倒去,隻見坐在餐桌上的男人,如旋風般刮了過來,將裴雅琴攔腰抱起,緊緊護在了懷裏。
夜楠生抬頭,眼底是一片深沉的濃黑,如暴風雨來臨的陰霾,壓的人窒息。
他小心翼翼的放下裴雅琴,一步步朝著她走來,淩厲的黑眸如猛獸般,攜著濃鬱的狠戾,一巴掌重重摑上洛晴川的臉。
“啪!”一個惡狠狠的耳光打在了洛晴川的臉上,這一巴掌的力道生生的將她打得遠遠摔了出去,額頭撞在餐桌角上。
洛晴川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半響才喘出一口氣來,緩緩地抬起頭,抹了抹額頭上流到眼角的血跡,更加想笑了。
她滿手是血的遮擋住自己的眼睛,跌跌撞撞的站起身,看著眼前的男人,笑著說:“夜少爺,我想問你的眼睛和心是不是瞎的。”
她仰著頭,對夜楠生笑了笑,那一臉鮮紅的血顯得妖冶,刺得人的眼球生疼,一字一頓的對他說:“……離婚吧,我成全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夜楠生我寧願死也不願被你折磨。”
赤裸裸的目光,赤裸裸的挑釁,極度的刺激著夜楠生的腦部神經。
可不知為什麼,突然聽到洛晴川說成全他們,說要離婚,他心疼湧起了極大的憤怒!
離婚?什麼離婚?裴雅琴被這兩個字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們領證了?領證了?
怎麼可能?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楠生怎麼會跟仇人的女兒結婚,領了怔,一定是假的,假的!
“洛晴川,你想要的我偏偏不如你所願!我不會放過洛家的人,我要讓你看著你的親人一個個死去。”他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字說得陰冷,惡毒無比。
洛晴川美眸驀地一顫,身子不可抑製地顫抖起來,她捂著痛得發緊的胸口,朝樓上走去,一步一步,似走在刀刃上。
鮮血淋漓,她也感覺不到疼痛,回到臥室,她倒在沙發上,額頭的傷她也置之不理,那個叫心髒的地方很疼很疼。
閉上眼,渾渾噩噩中,她感覺自己的脖頸一陣刺痛,她想睜開眼,奈何眼皮太重,怎也睜不開。
良久之後……
洛晴川感覺胸前驀地一涼,衣服被人解開,胸前大片的凝脂一覽無遺,白皙而細膩的肌膚,美麗而誘人。
男人呼吸一沉,傾身,冰冷的唇瓣落在她的唇瓣上,一個星期沒有碰她,一回來,她就跟他提離婚,看著身下的女人。
夜楠生的拳頭重重的捶在洛晴川的枕邊,此刻沒有饜足的滿足,更多的卻是鬱燥和惱怒。
洛晴川感覺自己就像一片孤舟在海麵上飄著,時不時有夜楠生威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有裴雅琴那怨毒的眼神看著她……
洛晴川醒來後,是睡在床上,額頭的傷口已經清理過,她想應該是傭人看她可伶幫她清理傷口的,她動了動身子,覺得渾身酸痛,像前幾次一樣,可……
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難道是她最近太累,腦子不正常出現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