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晴川沒有見到裴雅琴和夜楠生,一問才知道,他把裴雅琴一大早帶去公司。
坐在餐桌上,洛晴川自醒來後,腦袋總是暈暈沉沉的,整個人渾身都提不起勁。
恰好這時顧景修打電話約她見麵,洛晴川立刻就答應了,去了約定好的咖啡館見麵。
“晴川,你額頭怎麼回事?是不是夜楠生打你……”顧景修看著日漸憔悴的洛晴川,微皺著眉,心疼問道。
洛晴川輕抿了一口咖啡,淡然一笑,眉眼彎彎甚是好看,嘴角微勾著淺笑,撫摸了一下額頭的傷口,對顧景修說道:“不是,是我不小心在浴室裏摔了一跤,就成這樣了。”
她當然不會告訴顧景修實情。
當兩人走出咖啡館,洛晴川一手捂著頭,一陣眩暈襲來,讓她站不住腳跟,搖搖晃晃的往後倒去……
“晴川!”顧景修臉色巨變,上前將她抱起,看她臉色慘白,額頭細密的滲出一層汗,“你怎麼了?”
按道理說,他讓裴雅琴的藥給洛晴川注射的隻是……
“景修哥,我頭好暈,渾身都沒力氣,帶我走我不想回那個別墅……不想回……”洛晴川死死皺著眉頭說道,她甚至看一眼那對狗男女就惡心至極。
“好。”顧景修將她抱起,朝著車子走去,放置副駕駛上,撥開她臉頰的發絲,滿目柔情,柔聲道,“不舒服,你就先睡會兒,乖。”
伸手輕輕摩挲著洛晴川的側臉。
到達酒店後,顧景修見洛晴川睡得沉,叫了幾聲也沒叫醒她,便抱起她,下車大步走向酒店。
兩人的身影剛消失在酒店大門,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隨即停在酒店門口。
車門一開,下來一道修長俊美的高大身影。
夜楠生黑著臉,擰著眉陰鷙的盯著酒店方向,英俊的臉上烏雲密布,周身釋放著駭人的冷氣,他晦暗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消失的兩人。
這個賤人昨天剛跟他提離婚,今天就跟顧景修開房,這是下賤的蕩婦!!
夜楠生帶著一身可怕的凜冽氣場,大步走進酒店,目的地,直接朝顧景修和洛晴川開的房間走去。
88層的總統套房裏。
洛晴川躺在白色的大床上,閉著眼睛,均勻的呼吸,睡顏恬靜而美好,顧景修坐在床沿上,看著洛晴川的睡顏。
又心疼不已的伸手撫了撫她額頭的傷口,低聲的呢喃道:“晴川,相信我,我一定會帶你離開……你是我的。”
情不自禁得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紅唇,隻是輕輕的觸碰,就讓顧景修渾身燥熱起來,激動無法言喻。
他又不甘心的又親了下……
“洛傾川!”夜楠生寒聲開口,眼神陰鷙銳利,猶如尖利的刀子,恨不得直接將眼前接吻的男女給撕碎,“你真是下賤!”
原本睡著的洛晴川,被男人的一聲吼給吵醒,整開眼睛,看著頂頭上方的顧景修又轉頭看到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夜楠生……”洛晴川慘白著一張小臉,他怎麼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