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有一點我很是想不通，杜月笙費這麼大力氣，做的這些事情，難道隻是為了離間陳諾言和霍夜霖他們兩個麼？反倒還讓霍夜霖對他徹底一刀兩斷。
有什麼好處，我想不明白。
我沒在聽那兩個情緒不正常的糾結往事，我走過去小聲的向大b求證。
“陳小姐，當初是杜先生命令我們拖住霍五爺的。隻有你跟著杜先生走了，我們才算終止任務。”事已至此，大b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求證到他頭上了而已，他沒什麼不能說的。畢竟過去那麼久的事情了，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現在重新細揪，哪有結果。
“我知道了，沒有其他了麼。”我不死心的問問，想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什麼可能性，是大b沒有說出來的。
陳諾言依舊不依不饒的拉著霍夜霖說下去，我突然意識到，這不僅僅是在敘舊吧。她是在拖延時間。
她在等誰的到來，杜月笙麼？
最後收網來的人會是哪一位。
“在杜月笙身邊這麼多年，都不敢對他動手，你的膽子也沒多大吧。現在反倒跑過來哭哭啼啼的是做給誰看呢啊？”我想想清楚這些事情，又心安理得的開始覺得這個女人麵目可憎。說起狠話來一點也不嘴軟，我不覺得有需要留情的必要。
“蘇難，你應該懂我的，畢竟我們當年都那樣被人背叛過，你怎麼這麼說我。”陳諾言說的言辭懇切，就差聲淚俱下，跪地求饒了。
我聽完他的話，心裏直犯惡心。
“這也不是你傷害他們的借口。你所求的已經不是真心，你瘋了，陳諾言。”我皺著眉頭，推開霍夜霖想讓他冷靜一點，回頭不斷的接上陳諾言的話。
“我瘋了，我當然是瘋了。不過，你也別以為你好到哪裏去了。你知道為什麼這麼久霍夜霖還會護著你麼？”
“當然，我還有他沒利用完的價值。他依舊需要我。”我絲毫不介意，這些事情我已經隱隱有些感覺了。
不過，看樣子陳諾言似乎也知道些什麼。
“你知道你的身份是什麼麼？這才是霍夜霖會一直留著你的原因，醒醒吧，幫我完成這件事，咱們就都自由了。”陳諾言還在試圖引誘我，進入他的圈套。
“你說的這些事情我早都知道了，沒什麼新意的東西你久不要再提了，沒意思。”我看著她有些好笑，可惜我一隻手被霍夜霖牢牢的牽住了。
“蘇難，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在杜月笙身邊這麼多年，我一直聽說他在打聽一個人，叫宋清染。”陳諾言笑的無比曖昧，有些話在她的表情當中不言而喻。
“你想說什麼，他怎麼會去打聽我媽媽。”明明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答案，可是卻不得不去逃避，突然之間不想聽見這個答案被說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