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親手把她送給其他男人(1 / 2)

剛才她在環視地方的時候看到了窗外,外麵豎著的是巨大的招牌,但是上麵寫的都是她所不認識的英文字母,沒有漢字,這不禁讓她有些心慌。

“倫敦。”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瞬間砸暈了喬蕁的腦袋,呆呆地盯著杜奕修那張俊美的臉,等確定對方的神色不是在開玩笑後,她倏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這裏怎麼可能是倫敦?為什麼我會來這裏?小啟呢?小啟在哪?你把他怎麼樣了?”

聞言,杜奕修那雙濃黑的眼底莫名地出現了一抹冷意,譏諷開口:“你對我說話就是這個態度?女人,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身份?

被這句話砸得愣了愣,喬蕁迷茫著水眸,凝視著杜奕修那張俊臉。

倏地,她孱弱的下巴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掐住,鑽心的疼痛讓她緊緊地蹙起了眉頭,痛到掉了淚珠。

“沒錯,你現在隻不過是我想玩就玩,想扔就扔的玩物,嗬!在我報完仇之前,你就在這裏待著吧,可別掉以輕心。”

薄唇逸出了一抹殘忍,杜奕修快速地放開了她,力氣之大,讓喬蕁虛弱的身子踉蹌了幾下。

嫌棄地用手帕擦了擦手掌,懶得再給喬蕁投去一個眼神,杜奕修伸開長腿走出了病房。

在他拉開門時,喬蕁看到病房外麵站著至少兩個黑衣保鏢……

一顆心,墜入了冰冷的穀底。

彌漫了絕望的味道……

她逃不掉,可她想不通自己做錯了哪裏,這個男人會這麼報複她,就如同世界上最殘忍的魔鬼。

眼角餘光瞥過擺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杯子,如果她摔碎這個杯子,用它來割開血管……

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喬蕁猛地回過神來,錯愕地睜大雙眼,她竟然在那一刹那有輕生的念頭。

不行!她死了無所謂,可是小啟怎麼辦?

那個男人威脅自己的籌碼就是小啟,但偏偏在關於小啟的事情上,她無可奈何隻能選擇妥協。

不能死啊,喬蕁,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愛你的人,還有你愛的人啊……

腦袋裏浮現出了夢境裏經常出現的男人,鼻尖突兀地一酸,豆大的淚珠成了串地掉落,砸在潔白的被子上,暈開了一抹心殤。

同一間醫院,重症監護室裏,杜奕修換上了消毒服,那雙烏黑的眸子冷靜而睿智地盯著正躺在病床上,身上插著無數管子的老人。

眼底沒有絲毫感情,冰冷得可怕。

就算在上麵躺著的是他父親。

幾天前接到電話,說這老頭子突然腦血栓發作,直接送進了重症監護室,一天一夜的搶救之後還是無能為力地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

這個老頭子活著的時候怎麼都不可能預料到他生命的最後結局是這個樣子的吧,年輕時候好歹叱吒一方,最後隻能蜷縮在這個小小的病床上,憑著這些機器續命。

上天真的是公平的,這老頭子生前最喜歡束縛別人,讓所有人都按照他的意思生活,可最後他卻隻能住著醫院、花著金錢、用著一根根氧氣管苟活。

很諷刺,不是嗎?

杜奕修冷笑,這個老頭子出了事故,杜家的所有財產都到了他的手上,現在的他可以說是徹徹底底的解放了,強大了,再也不會被任何人控製。

可是,他最想要,最希望陪伴在身邊的人不見了……

白湛!

都是因為他!

怒火一下子被點燃,從心底燒了出來,杜奕修黑下了臉色,漆黑不見底的眸子裏劃過一絲冰冷的鋒利,杜奕修轉身,不帶一絲猶豫地走出了病房,走出了醫院。

醫院門口,穿著燕尾服,彬彬有禮,臉上永遠都保持著溫和笑容的司機在等著他,恭敬地為他拉開了車門。

坐上了真皮的車後座,杜奕修眸光閃閃,唇角勾勒出一絲嗜血的弧度,接著,他拿出了手機,給通信錄中的一個人打去了電話……

車子很快到了杜家在倫敦的老宅子裏,杜奕修走進去,沒有絲毫猶豫地,來到了關押白湛的房間。

說是房間,其實就是一處破舊潮濕的地窖,終年不見天日的那種,隻有縫隙裏能進來一丁點陽光。

喬蕁昏了三天,白湛也在這裏被關了三天,這三天裏,除了很少的水源,他沒有吃任何東西。

杜奕修進來的時候,白湛正低著頭,兩隻手腕都被拷上了沉重的鎖鏈,聽到腳步聲,他緩緩抬起眸子,身上的衣服狼狽不堪,隱約間可以看到很多處深淺不一的傷口,可就算如此,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痛苦或絕望。

瘦削的下顎、高挺的鼻梁、俊美的眉眼,平淡得出奇,除了眼眸深處泛出的濕漉漉的倦意。

“你不擔心你的兒子?”

杜奕修出聲問道,語氣卻是極其諷刺。

白湛回視著他,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神都沒有變化一下。

蹙了蹙眉,心中生出了幾分疑惑,杜奕修再次開口,“那麼,你就不擔心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