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元洲手裏抱著花束,棱角分明的臉龐被鮮花襯托的格外俊俏。
路過的公司女職員都被他的帥氣勾走了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競相議論。
“冉總,好帥啊”
“哇塞,太有型了吧!”
……
溫元洲抱著花踏進醫院病房,站在門外整理了一下領帶,推開房門,卻未能得見蘇昕冉。
“冉冉?蘇昕冉……”溫元洲喊了兩聲依舊無人回應。
他扔掉手中的鮮花,散落一地,他出去四處詢問蘇昕冉的行蹤。
“你們醫院連個大活人都看不住。”溫元洲冷言相對,霸氣的斥責道。
“對不起,溫少爺,我們幫您一起找。”護士們集體出動。
“去醫院監控室,查監控,有消息給我打電話。”
溫元洲下了命令,急匆匆的離開醫院,準備回家看看,剛坐進車內,便來了電話,醫院打來的。
“溫總,在監控裏找到了蘇小姐,她已經出了醫院,可是之後的行蹤……”
“知道了。”溫元洲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
他啟動車子,用大腦飛速旋轉蘇昕冉會去哪裏,附近的遊樂場、溫越澤的學校、一起去過的電影院、公司……
到處他都找了,打了一天的電話也沒有人接通。
蘇昕冉的手機一直在占線,她手裏拿著,設置了靜音,任憑手機來電,她依舊無動於衷。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溫元洲滿世界的尋找蘇昕冉,到了晚上,他孤身回到家,打開門的那一刻發現了蘇昕冉的鞋子在門口。
他連鞋子都沒換便急匆匆的進了臥室、書房,一間間查看,終於在前段時間為未降世的孩子準備的臥室中發現了蘇昕冉。
“冉冉……”
溫元洲小心翼翼的喊道,試探性的向前走了兩步。
“你回來了?”蘇昕冉像沒有感情的機器,盯著床上的娃娃,和溫元洲說道。
“你看,多好看啊,可惜沒有機會穿到了。”蘇昕冉整理著那些提前準備的小衣服,黯然傷神。
一個孩子的離世對父親和母親何嚐不都是一種折磨,傷念不停的糾纏著溫元洲和蘇昕冉。
溫元洲蹲下來,搶走蘇昕冉手中的衣服,握著她的手,“冉冉,你別這樣,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蘇昕冉的眼睛在這幾天都哭幹了,又紅又腫,“我真的很難過。”
“對不起,冉冉,都是我不好,我們還會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溫元洲用手摟過她的肩膀,把她的頭貼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邊用手撫摸著蘇昕冉的頭發,一邊安慰。
“對不起,我沒有怪你,隻是我真的太難過了,難過到想哭,難過得想說什麼都不知道。”
蘇昕冉吊著自己的嗓子,盡量說出清楚的話語。
“我懂,我都知道。”
“對不起,我不是……”
溫元洲不願看到蘇昕冉一直埋怨自責,雙手握著她的臉頰,用嘴堵住了她的話。
眼淚從蘇昕冉臉上流下來,經過嘴唇,嚐到了苦一般的滋味。
“你沒錯,原諒我,我們以後會好的。”溫元洲平時犀利的眼神被融化了,溫柔的看著蘇昕冉的眼底,望穿秋水,清澈見底。
蘇昕冉點點頭,搭在溫元洲的肩膀上慢慢的睡著了。
他把她抱回到房間,輕輕的放在床上,替她換好衣服,蓋上被子。
溫越澤回來看到爸爸在客廳坐著,站在他麵前問道,“媽媽呢?”
“睡下了。”
“哦哦,那我回去了。”
溫元洲叫住了溫越澤,“小澤,過來。”
溫越澤停下腳步,回過頭走近他。
溫元洲一把抱住小澤,“你會原諒我麼?”
溫越澤知道他的話指的是那件事情,“會!”
“以為你會說……”
“我們是一家人,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難道不是麼?”溫越澤笑了一下,看著溫元洲向前伸出自己的右手緊握拳頭。
“和解。”
溫元洲欣慰的勾起右嘴角,笑了一下,“男子漢,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溫越澤下一句接上。
“去睡覺吧。”溫雲洲的語氣寬慰。
溫越澤跑到蘇昕冉房間,輕輕的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晚安,媽媽!”
就這樣,夜色一分一秒的流逝,時鍾在安靜的客廳轉動著秒針。
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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