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還問：“不蓋了？”
“不蓋了，用不著了。”
趙羽深呼吸，許久，大喝一聲：“行！老子幹啦，簽字吧！你個混球！”
“哈哈哈哈！”死信君扭頭就往回走：“喂喂喂，這可是你答應的啊，我可沒逼你。”
“是，是我自己主動要求的行了吧？”趙羽氣呼呼地遞過去推薦信：“快簽快簽。”
“哈哈哈哈！”死信君道：“明天下午，咱們可不見不散。”
“嗯哪不見不散，你快點簽字，蓋章。”
“得嘞，我給你蓋個章。”死信君簽完了字，蓋完了章，就看著趙羽笑。
給趙羽愁的啊，看著推薦信，搖頭歎息：“國術館啊國術館，我也是……唉。”
“哈哈哈哈！”死信君顯得特別高興，高興的不行了都：“行啦，回見吧，祝你們國術館蒸蒸日上。”
趙羽也一拱手：“我祝你生兒子沒屁眼！”
“唉你怎麼說話呢？”
趙羽頭也不回：“回見。”
“明天下午，別忘嘍。”死信君對著趙羽的背影喊。
趙羽頭也不回地揮揮手，表示知道了。
死信君見他走了，自己噗嗤一下就笑了，笑的特別開心。老四走了過來：“館主，你咋了？怎麼笑的這麼開心？”
死信君扶著老四的肩膀，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了：“這小子來求我辦事，我就讓他給咱們辦事，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笑死我啦！”
“什麼事啊？你笑的這麼開心？”老四一頭霧水。
死信君眼淚都出來了：“我讓他給咱們的藝術家們，當人體模特，脫光了給他們畫，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他居然答應啦……啊哈哈哈哈……。”
老四也被他弄的笑了起來，但是有點尷尬：“人體模特，這有什麼可笑的，不就是省了一份模特的錢嗎？”
“趙羽啊！趙羽！”死信君強調：“他當人體模特啊，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得去笑一會兒去，啊哈哈哈……。”
老四看著死信君的背影，聽著他的笑聲在大廳裏回蕩，自己撓撓頭：“嗬嗬，嗯，可能我不知道笑點在哪裏吧。嗬嗬。”
趙羽走了出來，氣的臉都是紫色的了。
“怎麼了？”李美琪道：“他沒簽字？”
“簽了。”趙羽道，走路的速度很快。
“那……他罵你了？”姚小婧問。
“沒，沒有。”趙羽道。
“那你怎麼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李美琪問。
“我……我沒不高興。”
李美琪和姚小婧看了看對方，姚小婧又問：“趙羽哥哥，到底怎麼啦嘛，你說嘛，我不想看到你不開心。”
“我……我沒有不開心。”趙羽道：“媽的，要不是那個晴天炸雷，我也不會……怎麼就會這麼寸呢？”
“不會什麼？”姚小婧和李美琪一起問。
“沒什麼。”趙羽道：“總之……我幫了他們一個忙，他們幫我簽字，兩清了。”
姚小婧和李美琪，兩個人麵麵相覷，不明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