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還在納悶,為何水壩崩裂的如此之快,原來這兩起事件,幕後之人都有參與。”沈梓安微微蹙眉,顯然對背後草菅人命的人十分厭惡,“我隻是納悶,他為何要毀水壩,對他有什麼好處?榕城距離此地何止百裏,就算他要做什麼,也來不及不是嗎?”
“或許需要去榕城一趟才明白。”駱文清想到兄長,他自從榕城回來,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反倒引來了一群難民。索性榕城的人沒有全部過來,否者上萬人,京城早就亂套了。
沈梓安直接打斷他的念想:“不用去,榕城靠近水域,洪水過後,那兒隻剩一片狼藉和幫助修建水壩的難民。”
“你這麼了解?”駱文清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沈梓安意識到自己說漏嘴,淡定解釋道:“我與二皇子的關係不差,他時常與我閑談。”
駱文清沒有糾結這件事,端著茶杯飲了一口:“我倒是把他忘了,聽聞二皇子時常消失榕城,周圍閑逛,應該再了解不過,而且再過不久,城外事了。不是他,便是兄長再去榕城。”
沈梓安微不可察的頷首側眼看向窗外,幾條尾巴還等在那裏,街道繁華,完全可以將說話聲隱藏。
駱文清又道:“趙太醫中的毒很特別,他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也覺得白遲怪異,我來找你就是確定一下。”
沈梓安道:“白遲是慕容山莊的人,所擅長的不止是醫,覺得怪異也很正常。如果要找他解毒,可以全然放心”
駱文清若有所思道:“你很了解慕容山莊?”
“故人在此,了解不足為奇。”沈梓安簡單的將這句話帶過。
駱文清淡笑不語。
從思雅樓出來,駱文清便向著皇宮而行。
皇帝正在禦書房批閱奏折,提筆寫上幾字,便放於一旁。
“拜見陛下。”
“起來吧。”皇帝將小德子與殿內其他伺候的下人揮退。
大殿隻剩兩人,駱文清站起身,取下頭上的玉簪,取下簪頭,將內中磨平了的趙太醫親筆信遞給陛下。
“陛下,您交代的事情,臣已經辦好,唯有那名傷患,昏迷不醒。”
皇帝撫平打開,氣得差點拍案。豈有此理,居然如此放肆。
“沒有別的辦法了?”皇帝按壓下怒氣,平淡的問。
“大夫說,需要一段時間才會清醒。”這件事很明顯的證明了與皇族的人有關,駱文清擔憂隔牆有耳,隱瞞了部分事情。
信上的筆跡,聯合趙太醫的反應,皇帝已經相信了城外的事情,唯獨不知幕後主使者是誰,他將信交給駱文清,一語雙關道:“下去辦吧,勿要朕失望。”
駱文清將信重新塞回玉簪,插回頭上,拱手施禮:“臣必當不負陛下所托。”
駱文清往後退了出去,同時理了理發冠簪子,以防被人看出什麼毛病。同時也在觀察殿外,幾名宮女內監,另一人便是小德子,還有其他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