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怎麼會呢?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的啊,隻有無盡的傷害,在傷害,就是鐵打銅鑄的人也經不住這樣的傷害啊!
秦牧森從我的病床上起身,他在病房裏來回踱步,人有些焦躁,我不知道他在煩什麼,我仔細的回想著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沒說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不至於惹到他吧!
不過他看我不爽,我就是眨一下眼睛,可能也會惹到他。
秦牧森走的他自己都煩了,他又一屁股坐在我的病床上,他的大手附向我的小腹,手指微微的彎曲,輕柔的撫著,這樣的動作,讓我有些受驚,秦牧森對我哪裏會有輕柔,從來隻有蠻橫與撕扯。
“他還在!”
秦牧森看著我的眼睛,眼神裏那副肯定,讓我心跳劇烈的跳動,不好的念頭隱上心頭,我有些口吃的問他:“你……你說什麼??”
我展現出來的模樣,可能是又惹著了秦牧森,他看著我的眼色又冷冽了。
“孩子還在,你不是想生嗎?那就生吧!”
秦牧森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將我雷的雙耳瞬間失聰,聽不見外界任何聲音,就隻是嗡嗡嗡的發出小鳥掙紮著撲豁著翅膀的聲音。
我就這樣木訥的看著秦牧森的眼睛,恨不得將他的雙眼都盯出一個窟窿來,也要分辨他話裏的真偽。
就這樣足足有幾分鍾的時間,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有些哆嗦的問:“孩子還在?”
秦牧森微微的點頭,他看著像是在很認真的思考一番,才跟我開口說:“醫生說了,這孩子跟你很有緣,這樣都還能保住,既然如此,你就生下吧,我秦牧森也不是那種連個孩子都養不起的男人。”
他秦牧森當然能養得起孩子啊,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百個千個,萬個他都能養得起。
即使他同意了,這孩子我也不能生,隻因,這孩子投錯了胎,找錯了父親,更找錯了母親。
生下了他,日後他肯定會沒了父親或者母親,或者父母都亡故,就是撇開這些不說,我還是不會生,隻因,他的父親叫秦牧森,那個我恨入骨髓那個我恨到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男人,試問,我如何能生下這個孩子。
我的久久未回答,秦牧森的臉色越來越寒,他開口諷刺道:“怎麼,剛才說的都是場麵話好聽話,知道了孩子還在,是不是都後悔自己說那些漂亮話了。”
秦牧森的大手還在我小腹上移動,他的大掌漸漸的收緊,直至握成一個堅硬的拳頭,他高高舉起拳頭,他像個來自地獄的修羅,陰毒狠辣,他說:“這一拳頭下去,你肚子裏的這塊肉可就成了血水,要還是不要,我尊重你的決定。”
我看著秦牧森高高舉起的拳頭,我知道他這一拳下去,孩子立馬就成了血水,因為孩子是我肚子裏的,他可以做到毫不在乎。
這個孩子本就不該來,怪不了她。
“秦牧森,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好歹我也跟你這麼長時間了,能不能讓我做人流,你這拳頭下來,我可能會受很重的…………”
我的話還未說完,秦牧森狠狠的一拳頭砸在我的耳邊,我的耳邊一陣拳風刮過。
病床發出巨大的聲音。
我嚇的不由得瞪大了眸子,眼珠子動都不敢動看著滿是憤怒的男人。
秦牧森突然伸手狠狠的捏著我的下巴,他惡狠狠的說:“好樣的李木子,你特麼的有種!”
秦牧森甩上這句話,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