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人家,都希望生兒子繼承家業,尤其是秦牧森這樣的家庭,更是將子嗣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當初魏冉懷孕時,整個秦家的歡天喜地了好幾個月,後來生下來卻是個金發碧眼的洋娃娃。
秦牧森說完便不再看我。
他的那句把我和佳文的兒子生出來,真是諷刺,母體是我,卵子也是我提供的,最後,成了他和沈佳文的兒子。
後來我才知道,秦牧森跟我一樣都是RH陰性血,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生孩子,很容易發生溶血現象,這樣女人不僅要受很大的罪,還容易有生命危險,所以,對於秦牧森來說,我是最適合給他生孩子的人選。
所以,他決定讓我生下了這個孩子。
我太渴望讓自己活的好一點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我再也沒有說打胎的事情。
我想更多的是對自由的向往,對監獄的恐懼,都造成了我將我的孩子當成了一個工具去跟秦牧森做交換。
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就被秦牧森接回了別墅,別墅裏煥然一新,全部都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包括衛生間都鋪了地毯,秦牧森的臥室窗簾床單被罩原來都是黑色的,現在全部換成了淡藍色的,讓人看著心情似乎也都能好一些。
我在別墅裏開始了養胎生活,秦牧森不像是他未婚前那樣每天都回來睡,沈佳文來了c城,我想他大部分的時間都要陪沈佳文吧!
他現在一周也就過來一兩次,來了也是工作,偶爾也會在圖紙上問我的意見,我也不像之前那樣與他在設計上侃侃而談了,他問了,我就隨便的敷衍幾句。
久了他也不在問我了,我們之間共處一室,也不會再說一句話。
剛開始懷孕,我幾乎是沒有孕吐反應的,可是滿四個月後,我開始了強烈的反應,吃什麼吐什麼,夜裏還失眠睡不著覺。
管家將我的狀況跟秦牧森說了,那晚我見到了已經快一個月沒有見到的男人。
他黑了許多也瘦了許多,我知道麗水園的工程已經全部鋪開了,他幾乎每周都要去工地看幾次。
偶爾我在電視上還看到沈佳文陪著他參加一些奠基活動。
他見到我時,我正扒著馬桶吐的死去活來,他看到了神情有些緊張,扯了幾張抽紙幫我擦著嘴巴。
我整個人沒什麼力氣的靠在他肩膀上,他摸摸我的臉:“怎麼瘦了這麼多,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他那個樣子,就像是我故意不好好吃飯,餓著他和沈佳文的兒子似得。
我搖搖頭:“沒事兒,就是吐的厲害了,最近有些瘦。”
秦牧森將我從地上抱起,放在臥室的床上躺好,他叫管家給我準備的雞湯端過來。
雞湯端過來了,他要親自喂我,我撇撇腦袋:“不想喝,喝了就想吐,我想睡會兒,你工作忙就不用過來了,我會好好養胎的。”
我知道他擔心的什麼,擔心我沒好好養胎,他知道我懷的是兒子,很重視,集團和秦家的那些叔伯給他很大的壓力,如果他不能盡快誕下繼承人,秦氏總裁的這個寶座,他可能就要讓給他堂哥來做了。
對於他這樣的家族來說,繼承人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