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我沒認孩子,惱羞成怒了,還是就是簡單的想讓我死在火葬場的門口。
我的手按著陳非腦袋上的傷口我不敢多想,趕緊打了120。120沒有過來,我已經攔了一輛車將陳非趕緊送往醫院。
在車上我檢查了一下,還好沒有磕到要害。
陳非慘白著臉還安慰我:“沒事死不了。”在關鍵的時刻他將我緊緊的護在懷裏,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對我過。
我想著剛才那一幕眼淚就嘩嘩的往下流,陳非總是在我最危難的時候拯救我。
這份恩情我無以為報。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說沒有傷到要害,不過就差那麼一點就磕中了太陽穴,我聽著都驚出了一聲冷汗。
陳非的腦袋縫了八針,他在病房裏打點滴,我借口出去給他倒杯水,出了病房,我試著撥打秦牧森過去的號碼,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我的手機裏早就沒有了秦牧森的號碼,可是我的腦子裏卻永遠存著,刪不掉。
那邊很快的接起,我控製不住的低聲吼道:“秦牧森你這個王八蛋,你特麼的竟然找人開車撞我,你這麼想我死嗎,嗯!你個賤人你早晚會不得好死的。”
我像個沒有素質的潑婦一樣破口大罵。
那邊的秦牧森估計被我突如其來的破口大罵,給驚住了,好半響沒有開口說話。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說:“你現在在哪兒,有沒有傷著,我立馬過來。”
“嗬……托你的福,我還沒死,我好的很,你來看到我還好好的站在你麵前,我怕你會失望而死。”
我諷刺道。
“你胡說什麼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害你,這事兒我會調查,你現在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秦牧森在電話那端急急的說。
“是沒有害我,還是沒有少害我,秦牧森我不知道你到底心裏憋著什麼壞呢,但是如果膽敢傷害我在乎的人,我李木子今天就把話撂在這了,哪怕是死,我也要殺了你!”我說完就將電話掛斷。
氣得我心口起伏不定,我進了病房,陳非問我:“你不是給我倒水去了嗎?水呢?”
我看著空空的兩手,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我忘了,我這就去給你倒水。”
陳非對我勾勾手指:“不用了我也不渴,你過來,我跟你說說話。”
我坐在陳非的麵前,任由他拉著我的手,他說:“剛才是不是嚇到你了。”
我點頭:“嗯,你這個樣子真是嚇到我了,以後你不要這樣為我,我不值得你這樣。”
“為什麼不值得,我覺得值得”
我搖搖頭:“不值得的,你有父母,有一大幫朋友,你要出事了,他們該多難過,不像我孤家寡人一個,死了也就死了,了無牽掛的。”
陳非單手將我摟在懷裏:“你怎麼會是孤家寡人呢,你還有我啊,你要是死了,我會傷心的,很傷心的。”
我忍不住在陳非的懷裏哭出聲來:“陳非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陳非緊緊的抱著我:“因為我在不對你好,就沒有人對你好了,”他這話說的是大實話,他不對我好,就真的沒有人對我好了,可是我們就隻是朋友啊,這樣會不會愈距了,可是我想自私的不去管這些。
他抱著我,我伸手摟著他的腰,我覺得自己的行為很不要臉,明明知道不能這樣做,可是還是不願意拒絕這個小我三歲的男孩給我的溫暖,我可能真的是太缺愛了。
病房門突然被推開,我和陳非轉頭一看,就見一個護士領著一個男人進來了,那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秦牧森。
秦牧森在看我和陳非時,臉上的表情冰冷中感覺還夾雜著狠。
這更讓我確信找人撞我的人就是秦牧森了。
“要換藥了。”小護士解釋她不敲門進來的原因,我和陳非沒有為難小護士。
秦牧森走到病床前:“你和你的朋友還好吧!”
陳非看著我,我怕他認出了秦牧森,秦牧森是知名企業家,在國內外都有一定的知名度,很多人認識他也不奇怪。
我從床上起身對陳非說:“回頭我跟你說,我現在有些事要處理,我盡快回來,你就在這裏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