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非,我一個女人住在這種沒有監控的小賓館,你放心嗎?”一是我真害怕,這種賓館本就不安全,二是我還真怕秦牧森會半夜會潛進我房裏,對我圖謀不軌。
我說完拿了房卡看都不看一眼秦牧森,就上了樓,我聽見陳非在我身後對秦牧森說:“謝謝秦先生好意,木木膽子小,我還是陪著她比較好。”
秦牧森聲音很冷:“陳先生不是中國人,可能不知道中國人很在意名節這塊,尤其是女人,你跟她睡一個房間,不怕毀了她的名節。”
聽到這,我氣不過轉身回頭嫌惡的看著秦牧森:“我還有名節可言嗎,不早就被你毀掉了嗎?”
“陳非上來!”
我對著陳非說,陳非還是很有禮貌的對秦牧森點點頭,跟著我上樓。
秦牧也跟著上來了,他住我們對麵,我拉著陳非進屋時,秦牧森冷冷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李木子喝了一年的洋墨水沒想到變的這麼開放了,腳踏幾隻船,小心劈了腿。”
我在國外幹了什麼,不用想秦牧森肯定調查的一清二楚,包括我和林白那段戀情。
不過我跟林白在我回國前,就分手了,秦牧森愛說什麼就說什麼,我懶的跟他多費口舌。
我和陳非進了屋,就聽見對麵房間有砸東西的聲音,秦牧森在發泄。
陳非說:“我不想走了,他這樣明顯是嫉妒了,他喜歡你,木木,我得留著看著你保護你,不然他會欺負你的。”
我聽了覺得可笑:“我曾經跟你一樣以為他喜歡我,後來幾次證明,我都是想多了,他哪裏會喜歡我,我和他之間的仇恨能追溯到很早之前,應該是五歲吧,我來他家,他就欺負我,有的時候不能用欺負這兩個字來形容他的行為你懂嗎,應該用惡毒,那時候他惡毒的都不像個孩子,我很恨他,也想到報複他,後來發現我什麼都幹不了,我就想著逃,逃的的越遠越好,所以,哪怕我在不喜歡國外的生活,我也不會回國,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第二個孩子沒有狠心打掉。”
說到這裏我抬頭看著陳非的眼睛:“我懷過兩次孩子,第一個孩子都四個月了我才知道,當即就決定打掉了,第二個孩子,因為他跟我都是稀有血型,他怕找別的女人生孩子會溶血,他需要一個男性繼承人,以為我懷的是男孩兒,就讓我生下,隻要我生下孩子,他就放我走,後來就是網上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了,陳非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身體髒了靈魂也髒了,你太好,我真的配不上你。”
我不知道這會怎麼了,勇敢把這些化了膿的傷口揭開給陳非看。
他還不到23歲,他能接受的了這些嗎?
陳非沒有退後,他不斷地上前,將我壓在門上,他低頭吻了吻我的唇,柔聲的說:“你的靈魂你的身體在我看來是最幹淨的,你是無辜的,這些跟你都沒有關係,木木,不要把自己裝進瓶子裏,答應我好嗎?”
我哭了。
對他點點頭:“好,我不把自己裝進瓶子裏,也謝謝你不嫌棄我,隻是,我現在還不能給你答案,抱歉,陳非。”
陳非給我擦擦眼淚:“沒關係,我能等,我都等了一年了,不在乎在等著一年半載的,但是木木,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等你太久,如果你的心裏有我,你也舍不得讓我等你太久。”
我點頭:“嗯,等我做完親子鑒定,如果那個孩子是我的,我會跟他商量撫養權的事情,這些事情商量好了我就回德國找你。隻是,陳非你能不能答應我不要留在這裏陪我,我不想讓你看到很多我不好的一麵,就將我好的一麵留給你好不好!”
我想我跟秦牧森在一起會像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會歇斯底裏,我不想陳非看到。
“可是我怕他對你……”
陳非的話還沒說完,我就伸出手指點著他的嘴:“不會的,他要是不怕死,盡管來好了,他不敢的,其實他是個很怕死的人,你不要被他的表麵糊弄住了。”
陳非拗不過我,隻能點頭答應。
我們在小衛生間洗把臉後,就出去打算在鎮上找一家小麵館,吃碗麵就當晚飯了隨便對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