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出去,正好對麵的秦牧森也開門出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聽到我們這邊有動靜,緊跟著開門。
我跟秦牧森那段不道德的關係,陳非知道了,我就不想讓陳非看到秦牧森。
“你們出去吃飯?”秦牧森開口。
陳非是個很有禮貌的人,但是剛才聽我說那些恩怨糾葛時,對秦牧森也裝不出禮貌了。
我有些故意的拉著陳非的手,從秦牧森身邊走過,沒有搭理他。
要說秦牧森跟一年前有什麼區別時,那就是不要臉了,以前的他多高高至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我和陳非手拉著手走在前麵,秦牧森跟在後麵,這場麵真心難看,尷尬。
在街上找了一家烏漆嘛黑的麵館,桌子上都是油油的,陳非是個野慣了的孩子,到是不嫌棄,我注意到秦牧森在看到髒的椅子和桌子時,那一臉的嫌棄,我沒忍住嘲弄的哼了一聲。
秦牧森聽到了,到是直接一屁股坐在我和陳非的對麵,這裏就三張桌子,其中兩張桌子被老板放滿了雜貨。
我們三個人都點了一晚普通的雞蛋麵,也隻有這個可以點了。
老板也是個實在人,滿滿的一碗麵,麵裏麵窩著一個雞蛋,湯上麵飄著幾片爛菜葉,我看著這碗麵有些得意的想,某人肯定吃不下去,等著餓肚子吧!
陳非開了一下午的車,倒是毫不嫌棄的就開吃,我早上就沒吃飯,中午也沒吃,早就餓的受不了,拿了筷子也開始吃。
我和陳非的吃相都很難看,因為實在是太餓了,秦牧森的臉上又露出嫌棄的表情,這才像他啊,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別人都是低賤的下人。
陳非很快就吃完了,問我:“一碗夠嗎,在讓老板下兩碗吧,我怕夜裏餓。”
我點頭說:“好,我也覺得一碗不夠,夜裏肯定會餓。”
這時秦牧森開口說:“夜裏躺下睡覺又不運動,怎麼會餓,還是你們想做些什麼苟且之事。”
我將筷子狠狠的撂在桌子上,厭惡的看著秦牧森:“秦牧森你以前總說我是跳梁小醜,我想這時候如果有麵鏡子,你應該看看,誰更像小醜。”
“嘭!”秦牧森將桌子上的麵碗故意打翻,湯汁濺了我和陳非的衣服上。
陳非趕緊一把將我抱開,他將我放下,凶狠的瞪著秦牧森:“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如果你喜歡她,就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來跟我競爭,而不是說這種話侮辱看輕一個女孩子。”
“侮辱看輕?嗬嗬…………”秦牧森冷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他跟我是什麼關係,她給我懷了兩個孩子,你就這麼喜歡用我用過的東西?全天下那麼多幹淨的女人你不要,偏偏要一個別人用過用爛的玩意…………”
“嘭!”陳非重重的一拳打在秦牧森的鼻梁上,秦牧森的鼻子都出了血。
“你特麼的還是個男人嘛,這樣說一個為你生過孩子的女人,就你這種人,活該她愛誰都不會愛你!”
陳非的話像是更加刺激了秦牧森,秦牧森反手一拳,打在陳非的臉上,秦牧森是練家子,陳非哪裏是他的對手,他拽著陳非的衣領凶狠的說:“她愛不愛老子,她也是老子上過的女人,她肚子裏也裝過老子的種,你特麼的算個雞毛玩意。”
秦牧森還是頭一次飆起了髒話,這不符合他的紳士人設。
秦牧森不是一次兩次言語上侮辱我了,可是這一次,他卻當著陳非的麵侮辱了我,我一直都在問老天,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秦牧森這個畜生出現在我的生命裏。
“嘭!”
麵碗重重的砸在秦牧森的腦袋上,溫熱的湯流進了他的脖子裏。
秦牧森轉頭看了看我,他並沒有像電視劇裏那樣昏倒,而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
“嗬嗬……”他冷笑。
陳非從他手裏掙脫開,趕緊問我:“沒事吧!”
秦牧森不顧頭上的血和身上的麵湯,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你好,警察局嗎,有人行凶傷人,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