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過來吃早餐,早餐可是一天當中最重要的一餐,怎麼能不吃早餐呢?”
路戰東朝我招手
他表現的很正常,也沒將我認成他的老婆。
我深吸一口氣走向他,坐在他的對麵上,輕輕一笑:“早上好!”
路戰東看著我挑挑眉,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昨晚睡得好嗎?有沒有做什麼奇奇怪怪的夢?”
路戰東的話讓我的心髒猛地揪了一下,即使他說話的口氣,她臉上的笑容,看著都在正常不過了。
可是他那句,沒做什麼奇奇怪怪的夢吧,讓我的身體不自主的抖動了一下、
夜裏我都要被夢給活活嚇死了。
我夢見自己成了一個沒有腦袋沒有胳膊沒有腿的人,我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在空中漂浮著。
簡直是太恐怖了。
我想都不敢再去回想那個噩夢。
“還好啊,睡的挺香的。”
我鎮定自若的看著路戰東,路戰東不會就這樣養著我,他就不是一個健康的人,他費勁心思的將我帶過來,肯定會好好的折磨我,以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真睡的好?”
路戰東看著我狐疑的說。
我點頭:“當然,我這人既來之則安之!”
既來之則安之,這話說的真是太假了,我做夢都想著離開這裏,誰想在這裏成天都提心吊膽的。
路戰東的笑容越來越冷:“既來之則安之,真這樣想?”
我嘴裏咀嚼著東西不在說什麼。
嘴裏的惜也苦澀無比,吃完了早餐,路戰東還不走,我從椅子上起身打算回二樓的臥室,路戰東開口說:“先別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警惕的的問:“什麼地方?”
路戰東上前一把拽著我的手:“去了你就知道了,不是說既來之則安之嗎,你的手心怎麼都是汗水,是不是怕我對你做什麼?”
我被路戰東一路拽著往前走。
“路戰東你要帶我去哪?”
我想掙脫開他對我的鉗製。
路戰東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去了你就知道了,問那麼多幹什麼?”
他這樣說,我就更害怕了。
我能怎麼辦,我隻能跟他走,我沒得選擇。
路戰東將我往樹林裏帶,我在想他要做什麼,莫非要講我帶到樹林裏來個先奸後殺,直接拋石在這片樹林裏。
剛進樹林,就感覺陰氣撲麵。
我感覺自己腳下踩了什麼東西,圓滾滾的我低頭一看,嚇得尖叫出聲,腳下都是白森森的骨頭。
人骨??
“叫什麼,這都是獸骨!”
路戰東不以為意道。
獸骨?我鼓著膽子低頭往下看去,看著不像是人骨。
“這裏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獸骨?”
新加坡一個小小的國家又不是什麼非洲大草原。
路戰東捏著我的手,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都是一些我養的畜生不聽話,就殺了扔這裏了,時間久了屍體腐爛了就隻剩白骨了。”
路戰東解釋的雲淡風輕,而我心髒嚇得都都要停止了跳動一般,是不是在走幾步就會猜到人骨,路戰東繼續用他那雲淡風輕的口吻跟我說:哦,都是一些不聽話的女人,就殺了,扔在這裏,時間久了,屍體腐爛了,就隻剩白骨了。
我想我會直接被嚇死。
路戰東走到一處很是粗壯的樹下,伸手按了一個開關,地麵上有一處按板打開,路戰東直接拽著我下去。
這下麵是什麼,他要帶我下去做什麼,我想到了那些恐怖電影。
路戰動這個殺人犯他想對我做什麼??
“我不下去,路戰東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不能這樣對我。”
是死扒著地麵不肯下去,路戰東直接抱著我的腰將我抱下去。
“不要試圖跟我講道理,沒有用,要怪就你長了一張跟然然相似的臉。”
路戰東又開始不正常了,我就是一個蠢貨,我怎麼能跟路戰東這個變態講道理呢?
“你想對我做什麼?”
路戰東對我連拖帶拽的,往裏麵拉,我在想象著裏麵是不是有那種電影鏡頭中出現的x虐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