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戰東會將我綁在那些工具上對我施虐。
想到這裏,我偶腿都軟了。
“怎麼害怕了?”
路戰東的聲音對我來說就如同黑夜裏的鬼魅,瘮的我的血液都是冰冷的。
當我看到那些可怕的工具後,我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般直接癱軟在地。
“路戰東,你別這樣對我,我跟你無冤無仇的,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
路戰東用著蔑視的眼神看著我:“喲,還真怕了!”
“路戰東,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幹嘛要這樣對我?”
我反反複複就是這一句話。我希望他能夠有點良知,放過一個無辜的人。
然而事實證明我錯了,他就是一個惡魔,我跟她無冤無仇,他為了滿足他的變態心理,依然將魔爪伸向了我。
他直接拽著我的手腕,將我綁在工具上,我嚇得眼淚,像打開的水龍頭一般,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然而我的眼淚在這個惡魔麵前,什麼都不是,是喚不起醒他的良知的。
“路戰東我求你,別這樣對,我求你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我都做還不行嗎,你別這樣對我。”
我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很沒出息,可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我寧願做一個沒有出息的人,也不要被他施虐。
路戰東又瘋魔了,陷入自己的世界中,他的手輕輕的摸著我的臉:“別怕,然然,我相信你會喜歡的!”
他要將我脫,光嗎,然後這些看著就滲人的工具都肆虐在我身上,還告訴我別怕,還說我會喜歡,我又不跟他一樣是個變態狂。
我怎麼會喜歡。
就因為我長了一張跟他老婆一模一樣的臉,我就要受這樣的,屈辱與折磨,就因為我是王婉的女兒。
我就要受秦牧森的折磨!
我李木子這一輩子難道就要活在別人的折磨之中嗎?就不能過一天舒服日子嗎?
老天,你是否對我有些太不公平了一點。
“路戰東我不是你的然然,你放開我,你特麼的放開我,你敢這樣對我,你會不得好死的,你會天打雷劈的!”
我已經急了,我已經沒有思考的時間了,我隻想逃離這裏,我的手瘋狂的掙紮。
然而於事無補。
當路戰東拿著一個長長的工具,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肯定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他慢慢的接近我的時候,因為恐懼害怕,我竟然暈了過去!
夢裏,我竟然看到了秦牧森,緊緊的拽著他的衣服,求他能不能帶我走,告訴他,我不再恨他了。
而秦牧森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開我,指著我的臉冷笑道:“李木子我跟你說過,你在外麵是生是死是幸福是痛苦,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秦牧森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秦牧森說完毫不猶豫轉身就走,我趴在地上,一步一步往前挪,希望能夠抓住他,希望能夠緊緊的抱住他的大腿,跟著他一起走,可是我怎麼也爬不動,因為我發現我沒有了腳,而路戰東正拿著電鋸,他說,他要將我的雙手也砍掉,他說我太不乖了,把我的腿砍掉,我還有手,還想爬著走,他要把我的手也砍掉。
我在夢裏哭得聲嘶力竭,可是沒有人救我,我求路戰東給我一個痛快,路戰東卻跟我說,我背叛了他,他要一點一點將讓我受盡這天下最煎熬的折磨,我質問他,我到底跟你有何冤仇?你為何如此對我?
他說誰讓你長了一張和然然相似的臉呢,然然對不起她,所以我需要替然然還債!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我什麼都沒有錯,憑什麼,要受到這樣的折磨,我在夢裏哭的聲嘶力竭。
怨恨老天對我的不公,怨恨這個世界,對我太過於殘忍。
我在夢裏告訴自己自己隻是一個夢而已,夢醒了就好了,可是我卻不願意醒來,因為我怕現實比夢還要殘忍。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路戰東就站在我的床邊上,我不在那個陰暗的地下室裏,我躺在光線很好的二樓臥室裏,潔白的床單,碎花的窗簾,溫暖的光線,我知道現在自己處在的這個環境很好,沒有絲毫危險,可是我知道,這僅僅隻是短暫的,短暫過後還是危險,
路戰東的手指輕柔的在我的臉頰撫摸,就像這個世界上最溫暖的情郎對待自己的情人一般,但我知道他可不是什麼情郎,他也不溫暖,他就是一個可怕冰冷,沒有絲毫人性的惡魔。